斷。
然后就帶著小滿母子去了李家鐵匠鋪。
盡管李師傅與陸寒橋二人有些奇怪,怎么幾日前陸父剛來,今日又帶著一家子趕來了。
可一看著母親與小弟,陸寒橋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母子三人好一陣寒暄,仿佛要把這三年欠下的話都要說個夠。
“李師傅今日到此,也是迫不得己。
因陸家仇敵上門,不得己將妻兒老小托付于此,還望李師傅看在寒橋的份上能暫且收留下淑芬和小滿。”
說著就跪地行禮,又從懷中掏出三十兩碎銀,交給一旁不知所措的李師傅。
“陸兄,這是干什么,快快請起。”
二人推過來推過去,一陣拉扯,最后李師傅才收下銀子,并答應照顧好她們母子三人。
只待陸鐵鎖安全回來后,原原本本的交還給他。
拜別李師傅后,陸鐵鎖就馬不停蹄的趕回村民駐地,取好馬匹拿上鋼刀就連夜向原來的村子。
……天剛泛起幾縷晨光,此時的山村靜謐的很,早就不似往日熱鬧生機的景象。
只有村旁老槐樹上的幾只烏鴉,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村子。
只有村子最里頭懸崖邊的老屋,依舊是半隱藏在大霧中。
突然,自霧中傳來一道沙啞但渾厚的聲音:“陸兄,點蒼山一別二十多年了吧,想當年血刀三虎是何等風采,卻不想再見面時會是這個場面。”
“咳,咳咳,唉。
原以為會是曲天先到,卻不想是故人來此。”
只見一干瘦老人從門內(nèi)緩緩走出。
“原來是千劍門的李兄,久違了,難得李兄還記得我這個廢人。”
來人正是山谷中的那位千劍門李長老,原來那日年大友匯報說陸荀大限將至,唯恐夜長夢多,也為了達成所愿,他才不得不親自出山來此。
“敘舊的話還是一會兒再說,陸老弟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把洗髓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