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
他總覺得，三姐這話里，似乎帶著一絲絲的……試探？
顧長生不敢多想，連忙點頭：“好啊，那三姐，我們走吧。”
他轉身就想走，卻被顧清音叫住了。
“等等。”
顧清音緩步走到顧長生面前，伸手輕輕整理了一下他稍微凌亂的衣領。
那動作，輕柔而細致，仿佛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
顧長生只覺得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顧清音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和那若有若無的觸碰。
那感覺，讓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好了。”
顧清音收回手，滿意地笑了笑。
她看著顧長生那稍微泛紅的臉頰，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
“走吧。”
她輕聲說道，率先邁步朝前走去。
顧長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那躁動的心情。
他跟在顧清音身后，亦步亦趨。
兩人一前一后，穿過花海，走過小徑，朝著顧長生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顧清音偶爾會問顧長生一些問題，都是關于簫鱗的。
比如，簫鱗最近怎么樣啊，有沒有偷懶啊，有沒有惹顧長生生氣啊……顧長生一一回答，不敢有絲毫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