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被亦馳山拖著走,一路都在小跑才能跟得上男人走路的步伐。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松手,你弄疼我了”不管元辛怎么掙脫,對方仍然沒有任何反應,那雙拽住元辛的大手握得越來越緊。
元辛被亦馳山粗魯地推進車的后座。
車上的雪松清香和濃烈的酒精氣味混雜在一起。
元辛的雙手被他單手緊緊鉗制住,又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腦勺。
男女力量懸殊,元辛無法動彈,只能被迫妥協,任由他擺布。
大腦還沒緩沖過來,就感受到唇瓣傳來密密麻麻的濕潤觸感。
她瞳孔驟縮,呼吸一滯,心臟撲通撲通地瘋狂跳動。
大腦思緒和眼前的場面一樣混亂元辛越是掙扎得厲害,眼前的男人就吻得越發狠用力。
這漫長而又激烈的吻,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
在元辛眼里,她和亦馳山就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自從被收養到亦家開始,她也只有過年會見到亦馳山幾次面。
元辛對他的印象很復雜,身邊總有人造謠她想做亦家少夫人。
就因為她一個外人被收養在亦家生活,非說她是童養媳。
元辛很反感這些傳言。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簡首是荒唐。
這一吻結束后,亦馳山又像昏迷一樣熟睡過去。
元辛來到駕駛位。
思緒依舊無法從剛才發生的事情中抽離。
開車回到亦家老宅己經是凌晨十二點。
元辛小心翼翼地扶著亦馳山走回房間,生怕發出大動靜驚擾到家里的人。
她現在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被人看到后誤會。
幸虧這個時間點家里的傭人己經睡下了。
兩個平時壓根扯沒有交集的人,此刻一男一女的三更半夜酒醉歸來,很難不讓人多想。
那些平時就愛造謠她惦記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