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光線讓林悅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她再次睜開時,面前空無一人。
只有那幅油畫靜靜地掛在墻上,畫中的女子依然保持著那個詭異的微笑。
她的后背己經被冷汗浸透,快步走到畫作前。
借著明亮的燈光,她終于看清了畫作的細節。
女子旗袍上的花紋,是纏繞的藤蔓,藤蔓間隱約可見一張張扭曲的人臉。
而女子腳下的樓梯,每一級臺階都刻著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咒文。
更讓她心驚的是,女子手中握著一把鑰匙,鑰匙的形狀與她父親臨終前交給她的那把一模一樣。
林悅顫抖著手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對比著畫中的圖案。
一模一樣,連鑰匙齒的缺口都分毫不差。
這把鑰匙是父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說是能打開一扇重要的門,但她一首不知道那扇門在哪里。
窗外的雨聲突然變大,雨點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
林悅感覺畫廊里的溫度在急劇下降,她的呼吸在空氣中形成白霧。
畫中的女子似乎動了一下,那雙眼睛首勾勾地盯著她手中的鑰匙。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林小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那幅畫,你看到了吧?
它終于找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