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客戶們從不會多嘴。
“明昭姑姑你如今有傷在身，又無人照料。
侄女深感不安，所以……”沈薇云終于說完閉嘴。
沈明昭側身往后一指，不耐煩地說：“喏，看見沒？
上一個找事的己經被塞墻縫了。
你要是喜歡，也來試試。”
沈薇雪順著她的指引上前兩步，就見剛才還虎不拉幾的沈薇云此時仰面趟在夾縫中，渾身彌散著絕望的氣息。
她瞳孔驟縮，趕緊低頭，乖巧地行禮告退。
“那，那侄女就不耽誤明昭姑姑和二姐敘舊。”
趕走沈薇雪，沈明昭耳根子都清凈了大半。
她轉身回到沈薇云身旁。
借著篝火余暉，可見少女面色慘白，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兩側的鬢發透濕。
“疼不疼？”
沈明昭在她身旁蹲下開口問。
沈薇云來不想吭聲的，但這問題實在氣人！
把人胳膊都拽斷了，還問人疼不疼？
這人是魔鬼嗎？
“你自己試試疼不疼！”
她張嘴沒好氣地回懟。
“疼你可以說啊。”
“難道說了就不疼？”
沈薇云再懟。
“言之有理，那你還可以哭，不丟人。”
沈薇云眸子里突然蓄滿了水光，晶瑩的淚珠下一瞬從眼角滑落。
沈明昭大驚，氣急敗壞地罵道：“你是水做的嘛？
眼淚說來就來！”
沈薇云憤然怒瞪了沈明昭一眼，果斷緊閉眼皮。
面前這人死過一回后，改屬刺猬了。
*這邊角落。
沈薇雪剛回到女眷們身旁，假寐的趙氏就招呼她過去問話。
她其實也是又累又餓，想安靜地歇息，卻又不好忤逆。
“二祖母，無事的。
微云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