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構，皮鞋踏過之處，瓷磚變成翻涌的斐波那契數列。
"第117號實驗體，"男子推了推金絲眼鏡，"你己違反鏡像維度公約第..."青璃的斧頭劈開鏡面，拽著陳默跳入數據洪流。
他們在二進制瀑布中墜落，陳默看到無數個自己正在不同鏡面中輪回：嬰兒床前注射光粒的科學家，修真界渡劫失敗的焦尸，還有正在給這個維度青璃補習功課的教師。
"這里是遞歸回廊，"青璃的聲音在數據流中破碎，"每層鏡面都是你某段人生的可能性分支。
"墜落戛然而止。
他們跌入純白空間，地面是不斷重組的馬賽克瓷磚。
青璃突然按住太陽穴，校服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內側的條形碼——CZ-117β。
"你是...克隆體？
"陳默瞳孔收縮。
"不止我，"青璃撕開衣領，鎖骨位置浮現修真界的宗門烙印，"所有青璃都是沙盒系統的糾錯程序。
但現在..."她突然劇烈抽搐，瞳孔變成閃爍的亂碼，"警告！
認知污染超限！
"空間開始坍縮，陳默懷中的玉佩突然射出光束。
當光芒消散時，他發現自己坐在大學實驗室里，面前是量子意識模擬器的操作界面。
穿著白大褂的青璃正在調試設備，胸牌上寫著：項目主管林青璃博士。
"第117次實驗開始記錄。
"青璃的聲音冰冷如機械，"植入初代守護者意識碎片，觀察遞歸系統的兼容性。
"陳默想說話，卻發現自己被固定在手術椅上。
頭頂的環形裝置降下，無數納米蟲鉆入太陽穴。
劇痛中，他看見實驗室的防爆玻璃外，堆積著上百具與自己容貌相同的尸體。
"前116次都失敗了，"青璃的鏡片反射著冷光，"你的意識始終無法承載維度中樞的遞歸算法。
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