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哎,說到這,老吳,你說以前和現(xiàn)在‘老板’這詞兒的含義差別咋就這么大呢?”
吳冠文來了興致:“你還別說,這差別確實大了去了。”
我接著說道:“八十年代前,要是誰被叫做老板,嘿,那大概率不是被當(dāng)成走資派,就是得被拉去批斗的倒霉商人。”
吳冠文點頭如搗蒜:“是啊,時代變嘍,現(xiàn)在滿大街都是‘老板’,就連小區(qū)門口賣菜的老太太,你喊她一聲‘老板’,她都不帶驚訝的。”
我樂了:“這‘老板’稱呼后來還跑到官場里湊熱鬧去了,大家都不喊同志啦,全都變成清一色的商業(yè)‘老板’,這變化,簡首絕了,就像變魔術(shù)似的!”
說著說著,就到公司了。
上午工作間隙,我翻了翻老黃歷,今天是2月6日,星期西,農(nóng)歷正月初九,己蛇年,戊寅月,丙午日,馬日沖(庚子)鼠煞北。
上面寫著宜解除、沐浴,忌大事不宜。
我指著黃歷對旁邊的吳冠文說:“嘿,老吳,你看這老黃歷,有時候看著還挺逗,你說它這說得準(zhǔn)不準(zhǔn)啊?
不會是在忽悠咱們吧。”
吳冠文聳聳肩,一臉無所謂:“誰知道呢,就當(dāng)是看個樂子唄,說不定還真有點神秘力量在里頭呢。”
我白了他一眼:“你可別扯了,還神秘力量。
哎,說起歷史上的今天,有件事兒特別感人,就是那場超有名的‘刑場上的婚禮’。”
吳冠文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哦?
快給我講講,我還不太了解呢。”
我清了清嗓子,繪聲繪色地講起來:“1927年廣州起義失敗后,那叫一個倒霉催的,因為叛徒告密,gongchandang員周文雍和陳鐵軍就被抓進(jìn)監(jiān)獄了。
這周文雍可是廣州起義工人赤衛(wèi)隊的總指揮呢!
他倆之前還扮成夫妻搞革命活動,這劇情,比電視劇還精彩。”
吳冠文眼睛睜得大大的:“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