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高河市交通大學(xué),女寢樓。
陳都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腰胯酸疼,手腳冰涼。
又虛了。
都冷到蛋疼了,莫不是腎漏啦?
不知道八字純陰,還是早產(chǎn)緣故,他從小脾虛腎虧。
以至于,大學(xué)渡劫飛升的黃金時期,別人都泡妞耍帥出風(fēng)頭。
而他卻泡枸杞炫溫水,從不裝逼……包括手。
睜開眼,陳都明白了冷的原因。
他睡在冰涼潮濕的地上。
“誒?
我不是在爺爺家熱炕頭么……嘶,難道穿越了!”
“這是哪?”
撐起僵硬的上半身,看向西周。
窗外偶然劃過一瞬雪白,滾滾悶雷震亮聲控?zé)簦诎当或?qū)散。
一切映入眼簾。
正前方,是白瓷磚大水臺,八九個水龍頭滴滴答答。
墻上巨大的長方形鏡子,掛滿水漬。
再往上,橫著鋼絲晾衣繩。
其上晾著大小不一的文胸,黑與粉的蕾絲內(nèi)褲,以及一些女性衣物。
“……洗漱間?”
“女寢洗漱間?!”
驚愕中,陳都瞥見自己褲子,沾著令人窒息的紅血漿,目測七天量。
他花容失色,一度懷疑穿越成了姑娘。
來不及照鏡子,首接拉開褲子看了眼牛牛,這才謝天謝地。
血來自大腿根兒破開的窟窿,有拳頭大,皮肉泛白。
與此同時,模糊零碎的記憶涌入腦海。
陳都,20歲,大三學(xué)生,父母外地打工,由爺爺帶大,家住高河市沿海小縣城。
“沒了?”
關(guān)于死因的來龍去脈,居然沒有一點記憶。
陳都迷茫了,扶墻起身。
大半夜的,一個大男人,離譜的死在女寢洗漱間。
還是胯下失血而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