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消費力可比快入棺材的那群癌癥患者強多了。
“放心吧。”
陳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張藥方的藥效我很有信心，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
“好好好。”
見陳凱這么保證，林雪茹和林山海都是大喜，可心底他們還是保留了對陳凱的一份不信任。
酒至三巡菜過五味，陳凱突然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可現在有個問題。”
“什么問題？”
林雪茹等人趕忙詢問。
“缺人實驗藥品。”陳凱說著，目光緩緩轉移到了李雨涵的身上。
“實驗藥品？”李雨涵一愣，“阿凱，你不是說對藥方很有信心嗎？怎么會需要人實驗藥品？”
“這......”
陳凱撓了撓頭，心底暗罵李雨涵是個蠢貨，但表面依舊尷尬一笑道：“所有藥品研發研發出來都需要進行一系列的測試。”
“可我們經費緊張，已經沒辦法完成一整套從動物到人的流程測試了，所以必須得花大價錢雇志愿者來測試。”
“可雇志愿者又是一大筆錢......”陳凱十分為難。
如果換做以前，面對這么明顯的暗示，李雨涵肯定二話不說就會把這事攬下來。
可現在李雨涵已經對陳凱失去了信任，她也眼神游弋，裝作聽不懂。
明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
上次當場試藥的趙德柱的前車之鑒還擺著她的面前，那慘狀，李雨涵想到就忍不住打哆嗦。
她可不想死。
于是眾人紛紛沉默了下來。
見李雨涵這般態度，陳凱暗罵一聲，拍著胸口保證道：“你們放心，我對這張藥方非常有自信，雨涵。”
陳凱看向李雨涵道：“你現在的模樣讓我很心疼，我這張藥方實際上也是為了你啊。”
“啊？為了我？”
李雨涵有些恍神。
“是啊。”
陳凱伸手挑了挑李雨涵干枯的頭發，嘆息道：“曾經你是那么美麗，那么耀眼，放在人群中都是第一眼被人發現的存在。”
“可現在......”
陳凱沒繼續說，只能深深嘆了口氣。
李雨涵頓時慌了，外貌焦慮瞬間拉滿。
畢竟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堂堂江城校花，在短短幾年之后就泯然眾人。
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所以雨涵，我一定要讓你重新成為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陳侃眼神誠懇，語氣堅定，頓時讓李雨涵感動的眼淚嘩嘩的。
“好，既然阿凱這樣說了，那我就來當第一個試藥的吧。”李雨涵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阿凱你必須答應我。”
“如果我們賺了錢，你一定要第一時間把我爸媽從牢里撈出來，他們那么大歲數了，在牢里待不了多長時間的。”
“額......”
陳凱微微一怔，心底萬般不樂意。
李雨涵的父母簡直就是兩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要撈他們出來？
但為了讓李雨涵乖乖試藥，陳凱最終還是一咬牙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