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綰綰拿起紙條翻來覆去的看,這是陸云敬與幕后之人的傳信,但上面只寫著日常問候的一句話,看不出什么異樣。她眉頭微皺,看得仔細(xì)。“什么都沒有,難道是要用火烤,或者用水沾濕?”她知道暗衛(wèi)們就是用特殊法子傳信的。陸云敬私底下與外人密謀,當(dāng)然不會堂堂正正傳書信,紙條上的這一行字也許是障眼法。容恒搖頭,“我查過了,不是。”“那么這......”季綰綰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懷疑陸云敬有古怪,絕對不簡單,但是從這張紙條上看不出任何異常。“也許是某種暗號。”容恒淡淡道。季綰綰聽到后抬起了臉,隨后點點頭,“沒錯!若只是日常問候的話,為何要花費(fèi)功夫飛鴿傳書這么麻煩呢,這也許是他們之間的暗號。”“容恒,你定要小心些!”容恒看著面前的人,臉色滿是擔(dān)憂的樣子,心情大好,帶著淡淡笑意道:“好。”季綰綰還是放心不下,認(rèn)真囑咐:“特別是騎馬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那個陸云敬......還有,要小心懸崖......”她絮絮叨叨說著,眼前的人沒有回應(yīng)。抬眸望去,只見面前的人緊緊望著她,沉黑的眼中只有她的身影。她微怔,喃喃道:“你一定要小心......”大手伸過來,一把將她擁進(jìn)懷里,緊緊抱住,耳邊傳來清冷低沉的聲音:“好,都聽你的。”季綰綰的臉不禁有些微紅。“王爺......”聽到疏離的稱呼,容恒的眼中劃過沉色,道:“喊我容恒。”季綰綰感覺被緊緊抱住,心怦怦直跳,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因為他的懷抱。她輕聲喊道:“容恒。”......季綰綰說完話,囑咐讓容恒一定要保持警惕,之后回了相府。畢竟她是中途跑出來的,要快點趕回去才行。等回到華錦院,發(fā)現(xiàn)舅舅和舅母已經(jīng)離開了。“舅舅走的這么快?”季綰綰有些驚訝道。程氏抬眼看了她一眼,招招手,道:“綰綰,過來坐下。”季綰綰走過去坐到程氏身邊,端起茶杯,正要喝一口茶。“你方才去哪兒了?”聽到程氏的問話,季綰綰那不由得動作頓住,微微笑道:“哪兒有什么地方,就是吃多了,隨便走走而已。”“隨便走走還要出府?”程氏看著她,一副已經(jīng)看穿的臉色。“我......”季綰綰放下茶杯,吞吞吐吐,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程氏輕嘆一口氣,握住她的手,道:“聽說你經(jīng)常去攝政王府?”季綰綰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整個人炸毛,臉色也微微發(fā)紅,“娘,我......我......”“綰綰。”程氏的臉上滿是擔(dān)憂,“攝政王并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起的人,娘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順?biāo)烊缫獾倪^一輩子......““唉......”程氏嘆了一口氣,“娘是過來人,知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不想讓你后悔一輩子。”季綰綰聽到后心神觸動,她知道娘這么說,都是因為擔(dān)心她,不禁垂下了眼,“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