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詩萱沒有猶豫,當即去書房找季翰山。季翰山此刻在處理公務,聽說季詩萱要見他,皺了皺眉頭,最后還是點頭,讓人進來。季詩萱走進了書房。季翰山放下手中的公文,抬頭看去,問道:“你有何事?”季詩萱走過去,一臉的笑意盈盈,“爹爹,在忙嗎?”“嗯,有點忙,還有許多公文要處理。”季翰山淡聲道,這些天發生了許多事,要處理的事情繁多,他已經熬了一個夜來處理公務。季詩萱走到季翰山的身邊,撒嬌道:“爹爹可不要太累了,女兒見您臉色都憔悴了不少......”季翰山蹙了蹙眉頭,被人打擾,雖有些心煩,不過并沒多說什么。“嗯,你有何事情?”“我......”季詩萱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要銀子,她很久沒有來央求過爹爹了。她支支吾吾,猶豫了一會兒,小聲道:“爹爹,這些日子我一直待在府里,姨娘因掌管后宅賬簿,沒有時間陪我......我很久沒有添新衣裳和首飾了......”她的小心思很明顯,是在跟季翰山討要銀子。季翰山的眉頭皺緊,臉色冷了下來,“就這點小事?還有沒有別的事?”“沒、沒有了......”季詩萱的心頭一顫,看出了面前人陰沉的臉色。“哼!”季翰山冷哼了一聲,把手里的公文啪的放在桌上,季詩萱嚇得身子一顫。季翰山怒斥道:“在服喪期間你還想著去買首飾?是想往為父臉上抹黑不成?看看你大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行事通透,有這個閑心的話就多學學你大姐是怎么做的!”季詩萱的愚蠢,往他的心里添了一把火,氣惱不已。明明都是他親生的女兒,怎么差別這么大?綰綰懂事乖巧,還入了貴人的眼,就連皇上都夸贊相府有福氣。怎么萱兒卻是如此愚笨,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要出去買衣裳首飾,這是怕相府過得不夠亂,想要往相府頭上抹黑!季翰山的一頓斥責,讓季詩萱身子顫了顫,感到委屈。爹爹從來沒有怒罵過她,平時都會寵溺著她,但是現在......就連要一點銀子,都要斥責。她已經有大半年沒有添置過首飾了,爹爹卻一點也不心疼她。季翰山皺眉冷聲道:“這些日子別給我惹出亂子,知道了嗎?”季詩萱心頭委屈,低聲回道:“女兒知曉了......”她抿了抿唇,爹爹不僅不疼愛她了,還夸贊大姐,讓她多學學大姐。大姐不過是草包一個,以往從來不受重視的,怎么爹爹就開始偏向大姐了呢。府里二姐不在了,爹爹就開始偏心大姐了。想起二姐,她忽然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進宮了,如今二姐是身份尊貴的姝妃娘娘,還懷了龍子,要是生下龍子,那么將前途不可限量。她只要討好二姐,就能得到莫大的好處,別的貴女再也不敢輕視她。這肥水可不能流了外人田,她和二姐是姐妹,血脈相連的,怎能把好處讓給別人呢。季詩萱抬起了臉,道:“那么,爹爹,我能不能給二姐寫封信?”聽到這句話,季翰山原本陰沉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冷聲道:“寫信做什么?”“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