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煜不為所動,他早就認(rèn)出來了,面前的人不是嫣兒,不管裝的有多像,都不能迷惑到他。他面色冰冷,冷哼一聲,手上的劍湊近了幾分。舞姬的脖頸被劃破,頓時鮮血流出來,疼痛讓她感到害怕,嚇得花容失色。“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是誰派你來的?”聲音冰冷無情,一點感情也沒有,下一刻仿佛就要sharen。舞姬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說!”君承煜冷喝。“是......是姝妃娘娘吩咐奴婢的,讓奴婢伺候好太子殿下......”舞姬顫顫悠悠把姝妃吩咐的說了出去。君承煜的臉色一下子冰冷,死死握緊劍,身上寒氣彌漫。季清雪!又是那個女人!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內(nèi)心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升騰起來。君承煜沉黑著臉,轉(zhuǎn)身大步走出了營帳。另一處,季清雪的帳篷里,正準(zhǔn)備歇下。她喝了一口養(yǎng)神茶,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冷笑,等到明日就應(yīng)該有好戲看了。正準(zhǔn)備放下茶杯的時候,外頭嘈雜的聲音傳來。季清雪的動作一頓,向外看去,“外頭怎么如此嘈雜?”某不是......好戲這么快就上演了?正要叫人去打聽的時候,帳篷外傳來嬤嬤的聲音,“殿下,這里是姝妃娘娘的營帳,您可不能亂闖啊!”“太子殿下......”季清雪聽到后端著茶杯的手一抖,太子怎么過來了?“太子殿下不可啊!”營帳外老嬤嬤和一群宮女阻攔太子。季清雪起身,先開帳篷走了出去,想要看看這是怎么回事,太子明明應(yīng)該在營帳里寵幸舞姬才對,怎會來這里。一出去,就看到了臉色黑沉的太子。君承煜看到季清雪從營帳里走出來,眼底劃過仇恨,持著劍走了過去,“季清雪......”季清雪不禁怔了怔,張了張口,剛想要說話,余光看到了他手上持著的劍。“太子殿下,你......你這是想做什么?”“是你。”君承煜的臉色冰冷,目光漆黑,幾乎要把人千刀萬剮,他死死抓緊劍,手上青筋暴起,“是你讓那舞姬進了我的營帳!”季清雪的臉色微變,她和四殿下的計劃天衣無縫,但竟然出了差錯。這怎么可能,太子明明喝下了那壺酒......而且他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跟太子妃樣貌相似的女子,喝醉的太子定然分辨不出差別的......“季清雪你好大的膽子!你莫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君承煜怒喝。季清雪怔了怔,死死掐緊手,這才勉強回過神,道:“太子殿下在說什么,本宮只是好意,才讓那女子過去服侍你的......”“你閉嘴!”君承煜狠狠盯著面前的人。嫣兒已經(jīng)死了,他不會讓任何人侮辱嫣兒。他死死握緊劍,手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