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捂住臉，“三次。”
南染一口茶喝進去差點沒噴出來，“裴序，我都有點瞧不起你了。”
“我，我喝多了，沒力氣反抗。”
“那后來呢？”
裴序抿了抿嘴，從兜里掏出一張黑卡，“她說給現錢太麻煩，以后就打卡里了。”
“你沒把這卡扔給她？”
“打算扔的。”
“然后呢？”
“她就問我昨晚舒服么，我點了點頭，然后她讓我收下卡，還說天上掉餡餅的時候不多，要我珍惜。”
南染沒繃住，大笑起來。
裴序雙手抱住自己，“我一大男人，我在她面前簡直，簡直就像個娘娘腔。”
等南染笑夠了，裴序已經收拾好心情，打算笑笑她。
“那你昨晚和誰？”
南染瞪了瞪他，“你說呢？”
“你老公？”裴序挑眉。
南染呲牙，“你再說一遍？”
裴序眨眨眼，“難道不是嗎？”
南染雙肩一塌，“是他。”
“我就說么，你這人太鐘情，前面要不是江寒川背叛你，你也不可能放棄他。后來嫁給司琛，你就更鐘情他了，這輩子都逃不掉。也不對，司琛也背叛你了啊？”
“他沒有。”
“他不是都要和葉燦訂婚了么？”
“假的。”
南染手撐著下巴，經過昨晚，她也算看清楚了。
司琛讓安歡接近他，其實是為了抓住男人。他和葉燦糾纏，是為了刺激安歡，讓她發瘋，去找男人，這樣他就能抓住他了。當然他其實也可以利用她，但他卻將她推開，害怕她受到傷害。
而在抓住那男人和她的安危之間，他還是選擇她。
他會時不時發瘋，但總在面對她時，用盡理智和克制。
兩人互相嘲笑了對方一頓，接著斷斷續續有病人來，他們開始忙碌起來。
南染剛送走一位，緊接著又一位坐到了她對面。
“你好，你……”
南染抬頭看到一個孕婦，而她一眼認出來，這孕婦是白相宇的同學。因為她和白相宇說話，棟棟還誤會了，鬧了一出離家出走。
“你好，我這兩天總覺得小腹不舒服，我有些擔心是不是孩子有問題。”孕婦道。
南染挑眉，“你孕周多少？”
“二十八周。”
南染能給她做的檢查不多，畢竟這里不是醫院，設備不齊全。
“呃，其實你應該去醫院檢查的。”
“我知道，但我怕我老公擔心。”
南染正想聽一聽胎動，這時白相宇推門進來了。而孕婦回頭看到他，驚了一跳，手機都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