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的醫生以為她是單身,某一天竟然大著膽子,來問她要聯系方式。
好巧不巧,居然正好被傅言晟撞見。
他冷冷的看著兩人,什么話也沒有說,眸子里的光冷得嚇人。
夜里,許清禾便看到了他為江雪寧準備的煙花秀。
那樣盛大的煙花,照亮了整片夜空,醫院里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跑出來觀看。
她站在煙花下,欣賞著那不為她而綻放的美麗。
煙花易逝,和她的幸福一樣。
本該為她查房的實習醫生卻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接下來的幾天,直到住院,她也沒有再看到他。
出院那天,江雪寧非要拉著她一起。
“言晟,就帶著清禾吧,她一個人還要打車,多不方便。”
傅言晟冷眼看著她,語氣涼薄:“雪寧,你對她不要太善良,否則會被啃得尸骨無存。”
“更何況,她會勾男人得很,多的是人愿意送她回家。”
許清禾沒有說話,最后還是坐上了他的車。
車子開到半路,傅言晟忽然接到電話,說有個酒局請了他許久。
江雪寧聽到立刻求著他帶兩人一起去,說是在醫院悶了許多天,也想出去見識見識。
傅言晟沒有拒絕,三人一同到了酒局,眾人只看到他牽著江雪寧的手,還以為她才是傅言晟的太太,所以都將目光望向了他們二人身后跟著的許清禾。
“傅總,這位小姐是?”
他掃了一眼許清禾,冷冷道:“她啊,是我們家保姆。”
“帶她來,就是為了照顧雪寧的。”
許清禾心臟驟然一頓,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
中途有人向傅言晟敬酒,他只是冷冷的朝許清禾揮了揮手。
“喝啊,讓你跟過來,可不是讓你來享受的。”
“放心,錢不會少你的。”
她揚唇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眼看著他對她不上心的模樣,都紛紛繞到她的身邊,向她灌酒,而她來者不拒。
中途有個中年男人,借著勸酒的名頭,不動聲色的吃她豆腐,好幾次被她推開,他又再次將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半明半暗的角落里,傅言晟的眼睛看著來人動作,眸光越來越沉。
不知喝了多久,許清禾覺得頭昏腦漲,走起路來,更是天旋地轉。
她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心中莫名涌上一層不好的預感,她趕緊向往后退,可來人的動作更快,一把用沾了藥水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身子越來越沉,血液仿佛瞬間沸騰起來,她掙扎著被拖向走廊深處。
在她被推進房門的最后一刻,她用力一腳揣向男人的下身。
趁著對方吃痛松手的瞬間,她一把將人推開,踉踉蹌蹌的往外拋去。
她隨便找了間屋子躲了起來,身子熱得仿佛快要炸開。
方才的毛巾里定然是下了藥,她知道自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