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晟冷漠的掀起江雪寧的衣服,手摸上腰側那塊疤痕,就因為這道疤,他才一直相信著江雪寧,從未仔細觀察過。現在用手摸上來,他才發(fā)現只是個拙劣的紋身,多么可笑啊。
他收回手,眼里的厭惡更多,不同抗拒的下達了命令。
“就在紋身的地方下刀,她既然敢騙我,那么就將一切都變成真的好了!”
被堵住嘴的女人瘋狂搖頭,眼淚不知道流了多少,但傅言晟根本沒有看她一眼,就直接離開了手術室。
醫(yī)生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個人怎么惹到了傅總。
“算了,這也不是我能管的。”
鋒利的手術刀劃開皮膚,沒有麻醉,江雪寧疼得幾乎暈死過去,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膚被劃開,皮肉、脂肪、血管組織…一層一層,她的身體內部產生了拉扯感,是她的一顆腎,正在被活生生的摘下來。
“啊!!啊!!!”
女人慘叫著,呲目欲裂。
在極致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折磨下,她猛地掙扎一下就暈了過去,隨后又被疼醒。
反反復復,她幾乎覺得自己快死了。
針線穿梭皮肉,縫合傷口,每一針都痛到她恨不得撞墻。
她哭得泣不成聲,那顆被取出來的腎就在她的旁邊,血淋淋的,無法被忽視,扎進她的眼中。
最后,手術終于結束,江雪寧也失去了血色,蒼白的昏死過去。
江雪寧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正在一個密不透風,一絲光線都沒有的房間里。
她稍微一動,腰上的傷口就疼得她受不了。
沒有包扎,沒有消毒,沒有任何治愈恢復的措施,她現在虛弱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但傅言晟不會讓她就這么簡單死了的。
有人定時過來給她送飯,不吃就強行灌下去,讓她就這樣只有一口氣的活下去。
過了一星期,她的傷口剛有了愈合的跡象,就有人進來粗魯的拆掉手術線,她又經歷了一次疼痛,凄厲的叫聲回蕩在地下室中,流出來的血液都染成了暗紅。
傅言晟就在監(jiān)控后面看著這一切。
他的手里拿著許清禾一張生前的照片,那是他們感情最好的時候,許清禾笑靨如花。
每次看到這畫面,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過去。
那個雖然貧窮但是滿足的時光。
他們兩個人一起奮斗,一起努力,小心翼翼地牽手和接吻,共同暢想著屬于他們的未來。
然后許清禾就毫不留情的拋棄了他。
再一次相見已是物是人非。
他記憶中清純美好的人變得愛慕虛榮,變得面目可憎,變得他陌生了,他不認識了。
他瘋狂的報復她,想讓她知道當初離開他就是一個錯誤,可只要你開口,只要你說愛我,你說當年是有原因的,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會相信你。
但是為什么,這么明顯的道理,你會不懂嗎…
如果你真的不愛我,你為什么要一次次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