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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叔母和叔父好不容易來一趟,日然不會輕饒了我這個罪魁禍?zhǔn)住?/p>

別仗著自己肚子里有貨就敢不把正主太子妃放眼里,妾就要擺正自己的位子!

我冷笑一聲,看著叔母輕蔑的說道:要是您真的懂得這個道理,我現(xiàn)在的叔母也不是您了。

混賬!怎么跟你叔母說話呢

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還有臉說我混賬你夜夜凌辱你大嫂的時候不混賬么

我故意將聲音提高。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在首輔府了,已經(jīng)不是你們可以隨意欺辱我的時候了。

你你......你胡說什么!

叔父登時憋得臉紅脖子粗,提到這樁丑事,叔母當(dāng)年也是打掉了牙齒往肚里咽,硬生生忍下這惡心。

自然不給叔父好臉色。

人都有個迷瞪的時候,但是一迷瞪就迷瞪了兩三年可能就是真瞎了吧。

叔母頤指氣使,叔父立馬氣的站起身一甩袖子。

都是一群愚昧的婦孺,我同你們講不到一起去!

你罵誰呢今天不是來給珠兒討公道的么

你甩臉色給誰看呢

叔母和叔父罵罵咧咧走了,我坐下慢悠悠喝茶。

最近薛金珠的婢女如果去了藥方和廚房要及時和我匯報聽見了么

我瞧你們幾個算是忠心的,也是聰明人能看出來這太子府到底誰得寵,跟著誰前途更好。

即使如此,你們盡力辦好我吩咐的事,至于伺候的我好不好都是其次,我不在意。

那幾個婢女恭敬垂頭做禮。

其中一個叫香兒的格外機(jī)敏。

沒過幾天,香兒和我講,薛金珠的貼身婢女拿了很多味藥材,說是太子妃身體欠安,補(bǔ)氣血用。

我拿過方子,微微一笑。

表面看起來,這是尋常的治療血虧補(bǔ)氣血的藥方。

可是我的母親是出身醫(yī)藥世家,外祖父起就是宮廷御用醫(yī)師。

自小我母親就教授我藥草知識。

所以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這方子中普通人難以尋摸的地方。

腐竹草量少治血虧,可但凡超出七成劑量,就有催情的功效。

薛金珠總共開了七天的藥方,每次都會多抓一成腐竹草。

不愧是叔母,就是比薛金珠要更加精細(xì)周密。

可惜遇到的是我。

七天之后,且等著看戲吧。

那晚,顧景添下朝歸來,叔父正好來探望,便直接去了薛金珠的房間吃晚飯。

當(dāng)然,這也在我的預(yù)料之內(nèi)。

單憑薛金珠一個人想留住太子那是萬萬不能的,只能靠叔父幫忙。

自己女兒和女婿圓房還要老丈人灌醉女婿。

當(dāng)真是聞所未聞的好家風(fēng)。

叔父走的時候,薛金珠也順勢吹滅了蠟燭。

我見時機(jī)成熟,香兒就去薛金珠房間旁開始燒迷藥煙霧,用竹管導(dǎo)入房間窗戶。

因為薛金珠本來就想用酒先灌醉顧景添然后下催情藥,強(qiáng)行圓房。

所以早就把房間旁的眾多人都遣散了。

這也給了我絕佳的機(jī)會。

我扮成她們院子小廝的模樣,戴著口罩潛入屋中,將昏迷的兩人分開。

顧景添醉酒加上迷藥已經(jīng)昏死過去,我將他放在一側(cè)躺椅上,然后吹了口哨。

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進(jìn)入房間。

她是你的了,任你處置。

我又重新燃起蠟燭,薛金珠和乞丐圓房的場面,我怎么能錯過呢

趕緊讓我瞧瞧你的本事。

我催促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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