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一絲難以置信。
在蘇曼差點氣絕的時候,有人攔出了我,一把推開我。
“謝月一,你要殺了她嗎?
04
在京都,敢攔我的,只有一個人。
沈舟,我的丈夫。
我親手提拔起來的盟友,讓他從破落戶成為了京都當之無愧的權貴。
站的地方太高,他恐怕已經忘了,自己是怎么爬到這個位置的。
他揉著眉心,整個人煩躁又難受,似乎是覺得我無理取鬧。
“月一,愿安已經死了,我知道你心里面很難受,但你現在遷怒趙家父子和蘇曼,她也不可能活過來了。”
“我會給愿安舉辦一場盛大的葬禮,也會以她的名字,成立一個兒童基金會,愿安會受萬人敬仰,那些得到她幫助的人,也會一輩子念著她。”
“趙家現在和我們是利益共同體…而且你也知道,蘇曼再怎么說,也是我的妹妹。”
沈舟語重心長。
我盯著他,眼神冷漠,沈舟知道我和愿安的感情有多深,愿安zisha,他卻要我放過他們,可笑至極。
我人在國外,但是沈舟不在。
走的時候,我特意囑咐他,幫我看好愿安,但就是這種結果。
“滾開。”
“我不可能放你那樣做。”
趙逸塵是他的好兄弟,蘇曼是沈舟父母收養的義女,說起來,蘇曼和他,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他猶豫盯著蘇曼,一臉擔憂,我仔細的看他,突然失笑。
我的這個枕邊人,已經起了別的心思。
我勾唇,猶如惡鬼:“沈舟,你說我把蘇曼的腿打斷,送給你怎么樣?”
“謝月一,給他們一次機會,你知道的,現在謝家大部分權利在我的手里。”
沈舟的語氣帶了威脅。
他在用謝家威脅我,這條狗終于是養成了氣候。
學會了咬人,但咬的卻是主人。
05
“沈舟,你在威脅我?”
“我不想這樣,但是你知道的,你在乎愿安,我同樣在乎我的兄弟和妹妹。”
沈舟低眉,他原本挺拔的身姿也變得有些彎曲,緩和了語氣,想要哄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