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買的狗窩裝飾。
[張嘴。]
我用鞋尖挑起他下巴。
他立刻仰頭露出咽喉,睫毛掛著未干的血珠,興奮地看著我。
昨天在秀場,我當著他面把香檳倒進男模領口時,他咬碎玻璃杯劃破了嘴角,卻隱忍不發。
現在威士忌淋在他顫抖的舌苔上,他像是品嘗什么瓊漿玉露一樣,氣喘吁吁地追著我的手舔。
我俯身輕笑:[學不會安靜當擺件,就把你捐給美術學院當解剖標本。]
他突然抓住我腳踝貼上面頰,項圈鈴鐺撞出凄厲聲響:[昨天那個模特...他碰到你這里了嗎?]
指尖神經質地摩挲踝骨,在雪白皮膚上搓出紅痕。
我抬腳碾他喉結,看他窒息般漲紅臉也不松手。
監控屏幕亮著藍光,實時播放著頂層套房畫面——十分鐘前我故意讓新來的保鏢在鏡頭前替我系腰帶。
[慕少爺現在連狗都不如。]
我扯動鎖鏈,畫框在他頭頂搖搖欲墜,[狗至少不會弄臟主人的床單。]
他瞳孔驟縮,突然發狠扯開襯衫。
[之前你在這里吻過我。]
他指著心口結痂的傷口,[現在它開始腐爛了,你要不要嘗嘗?]
和他相處時,我確實沒有掩飾過我對他的欲望,畢竟誰不喜歡一具年輕有活力的身體呢?
不過現在。
[一條渾身是傷的肉體,只會敗壞我的興致。]
他幾乎愣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絕望地看著我,無措地用手摸了摸身上我標記的傷痕。
[會好的,我明天就去醫院用最好的藥,保證完美無缺。]
我冷眼看著他,甩開鎖鏈走向電梯,他四肢并用地爬過來抱我小腿。
額頭磕在大理石地面的悶響混著嗚咽:[別帶他進主臥...求你...那盞蒂凡尼玻璃燈是我們三年前一起挑的...]
電梯門閉合的瞬間,我看見他抓著安全錘砸向自己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