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死。
模糊的意識都覺得可笑,顧漾哪里能趕來我這里,可能是死亡前的幻想吧。
我醒來的時候,旁邊坐著胡子拉碴的顧漾,他看到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直接抱上了我:“沈清晚,你嚇死我了。你真的嚇死我了,如果我要是知道跟你冷戰差點失去你,我寧愿直接跪下了求你原諒。”
他抱著我絮絮叨叨,嘴里滿是失而復得的欣喜,那一刻我能感受到他真的愛我。
直到醫生出現打斷了我們的煽情,我腿受了傷,還做了個小手術,他忙前忙后的照顧我,事無巨細。
他一直不肯走,我攆他去拍戲,他又吼我:“你都什么樣了?你還想讓我去演戲,沈清晚,演戲對你來說就那么重要嗎?”
看著他紅著眼眶據理力爭的樣子,我也不繼續要求他了。
那天他爸媽也來了醫院,他們表示要回老家去,他們說:“我知道自己的什么樣,他是真的愛你,之前是我們對你做了太多過分的話,以后我們就希望你們好好過日子,再有錢也得有命花才是,我們已經想開了,只要你們兩個好,我們什么都愿意,”
這個過程我一直都沒說話。
他們還試探問我:“那你還能給顧漾一個機會嗎?你不在的日子,他真的過得不好,尤其你發生這事,他也差點死了,我們再也不會為難你們了。”
“求求你了。”他媽說著就要給我跪下。
醫院里人來人往的,很多人都留下來看熱鬧,外面的記者巴不得給我曝光。
我被架在那里的時候,顧漾說道:“你們回去吧,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你們要沒什么事就回來家吧,”
他說的冷淡又無情。
我的心一下子就軟了,顧漾都為你做到這個地步了,你沈清晚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隨著他爸媽的退場,我和顧漾和好了。
但顧漾卻開始夜不歸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