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笑醒。
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病情也不一樣。
我給閨蜜遞著紙巾擦眼淚,一邊問道:“你確定要離嗎?離了后,你當其他男人的舔狗能習慣嗎?”
閨蜜給我看了她的銀行卡余額。
她:“我攢的這些錢,夠我養很多個男人了。我多試試,總有一個能讓我開心的。”
看著她余額上的好多個零,我狠狠地心動了。
“你再多養一個我!”
“你離我也離!”
我剛說完這話,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輕笑。
“呵。”
閨蜜先看見我身后那人,嚇得臉色一白,一句話都不敢再多說,丟下我撒腿就跑。
“離什么?”
身旁的沙發凹陷下去,溫熱的大掌也輕車熟路的搭在了我的腰側。
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聽不出一點高興的意思,反而讓人不寒而栗。
見我不回答,他繼續問道:“顧璟他家那位跟你說什么了?是嫌棄他家大門,覺得又該換了嗎?”
“……”
剛穿來那會兒,我很害怕陌生男人白洛川,加上他對我的過分親密,讓我過得十分痛苦。
閨蜜心疼我,帶我逃了八次,我被抓回來八次。
她老公家的大門也被白洛川帶人砸了八次。
就連兩家公司,也一直勢如水火,也不怪閨蜜一見白洛川就跑。
“沒說什么,你該去上班了。”
我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了白洛川的手。
下一秒,他整個身體都貼了過來。
那只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摟過我的肩膀,將我扣在他的懷里。
“他們離了,我可以幫她重新找十個二十個男人。但你要是敢跑……”
清雅的沐浴露香氣,溫熱的體溫,已經不像三年前那么讓人害怕。
然而他說出來的話,卻讓我心的心突突直跳。
“可能要受點委屈了。”
我抬眸,看見白洛川那張俊臉面無表情,帶著深意的眼神卻落在我的手上。
想起前幾天在書房角落里發現的鐵鏈。
我覺得,白洛川可能是要發瘋了。
我的社交焦慮癥,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