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過,但他們倆必須每個月按時給我生活費,一分都不能少,一天都不能晚。”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我與年齡不符的成熟與沉靜震撼到了。
他們哪里會知道,從我有記憶起,我基本都是一個人。
媽媽要打麻將,約姐妹吃喝玩樂。
爸爸常年在外跑,過年回不回來都兩說。
獨立,對于普通的七歲孩子來說,或許很遙遠。
對我而言,早已駕輕就熟。
最終,在我們三人一致同意的情況下。
我成年前的監護權二人仍共同擁有,我不隨任何一方生活,每月一號二人各給我500生活費。
回家后,里面已經沒有了與我媽有關的一切東西。
我爸恨恨的說:
“你媽早都找好下家了,怕你累贅人家不要她,估計都沒和人家說自己還有個孩子。”
見我沒聽見似得,我爸不高興了,嘟囔道:
“我打算把這個房子租出去了,反正我一年年在外面,你……”
我一點也不意外會攆我走,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我一邊收拾自己少得可憐的東西,一邊惡趣味的問他:
“爸,如果我是男孩,你還會不要我嗎?”
我爸聞言一愣,躲閃著我的視線,顧左右而言其他。
我本來也沒準備聽他的回答。
收拾好東西,我向他伸出了手:
“這個房子在樓下有個半地下儲物室,那里租也租不出去,把鑰匙給我,學校放假的日子,我得有個地方住。”
這回我爸倒是痛快,給鑰匙的動作甚至稱得上迫切。
當天夜里,他去了趟中介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在居委會和鄰里幫助下,一個月后也順利進了一所不近不遠的寄宿學校。
春去秋來,人間數載。
我像棵生命力旺盛的野草蓬勃生長。
轉眼十八歲生日如約而至。
這一天并不值得慶祝,我的經濟來源,就此斷了。
連帶著我和爸媽每月一次的聯系。
也徹底斷了。
其實我成績中等,分數上個二本沒問題。
但我毅然放棄了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