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景車禍癱瘓,被趕出家門。
他的未婚妻林倩當晚便解除婚約,去國外尋找初戀。
是我把他從醫院背到出租屋,每天打三份工養著他。
八年后他恢復如初,東山再起重回商界頂端。
公司上市那天,他當著所有人向我求了婚。
可我卻無意間聽到他和醫生好友的談話:
“硯景,你真讓林倩懷上你的孩子了?你是不是瘋了?當年你為了救她被車撞到癱瘓,她卻當眾解除婚約跟初戀舊情復燃,這件事難道你忘了?”
“倩倩她老公有無精癥,婆家又注重傳宗接代,要是不生個兒子,婆家人肯定會為難她的,我見不得她受委屈。”
手中熱水灑落,我卻渾身冰涼。
既然如此,那三天后的婚禮,新娘是誰又有什么所謂?
……
“那陳晚呢?當年你癱瘓在床,她為了給你湊療養費,每天打三份工。那么煎熬的日子,她一堅持就是整整八年。這些我們都看在眼里,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
面對好友的忿忿不平,周硯景依舊冷淡自持:
“晚晚那邊我會一直瞞著,你們也不準透露半點風聲。我會說服我爸媽,不管怎樣,三天后我一定要娶到晚晚。”
“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旦林倩帶著孩子鬧到陳晚面前,你就徹底完了。”
周硯景皺眉:“倩倩不是那種人。”
“我言盡于此了,你好自為之吧。”
聽見診室有人出來,我倉皇躲進樓梯間。
走廊里的暖風吹著,寒意卻從我頭頂散發至全身。
手中的孕檢報告薄如蟬翼,此刻卻壓得我喘不上氣。
就像我初見周硯景那天。
身穿高定西裝的他端坐在茶室里,絕塵的氣質讓寒酸的我呼吸一窒。
只一眼,他那張臉就永遠刻進了我心底。
可他是赫赫有名的周家公子爺,而我不過是他們家司機的女兒。
身份的鴻溝我跨不過,也不敢肖想。
所有人都在說。
周家少爺和林家小姐是青梅竹馬的娃娃親。
周硯景也毫不掩飾自己對林倩的喜歡。
每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