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鄴南別苑,林溪給陳寧寧打了個電話,“寧寧,謝謝!”“我什么都沒有做,謝我什么?”陳寧寧疑惑,她只是給林溪打了個電話說她堂妹惹事了。“你不出聲就是對我最大得幫忙。”林溪聲音柔軟,帶著笑意。“我還奇怪呢,按說我是目擊證人,有人來問,你怎么讓我不吭聲呢,你堂妹沒事吧?”“她沒事,事情已經解決了,放心吧。”跟陳寧寧聊完天,林溪搓了搓臉,陳寧寧不知道怎么得知林嫣是她堂妹,那天從林家出來就接到了陳寧寧的電話。得知陳寧寧是目擊證人,林溪就讓她保持緘默,她要確保林斌手里的東西不會成為她的威脅。大伯一家寵愛林嫣,林斌對林嫣也是愛護有加,這個機會她要抓住。現(xiàn)在想想,若是沒有這個機會,她恐怕還會被林斌逼迫,這下徹底擺脫了他的威脅,林溪心里輕松了不少。......沈易則回到家已經將近九點鐘,林溪仍在書房碼字。推開她臥室的房門沒有看到人影,因喝了點酒的緣故胃里酸澀難忍。沈易則走到小書房門口推門而入,之前不屑于知道她在里面干嘛,這會竟然有些好奇她每天在里面鼓搗什么。“你在這里鼓搗什么呢?”進入書房,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驚訝,小小的房間里,一排整整齊齊地書柜,一張電腦桌,一個筆記本。而且,那排書柜里的書比他書房的還要多。“沒想到你還是個愛看書的。”沈易則掃視了一圈,有國內外名著,還有散文、小說等,還有一格竟然是寫作用的各種工具書。“你該不會還想成為作家吧?”沈易則瞥了她一眼,滿不在乎地拿起一本書《中國歷代官職大辭典》。“你對這些東西感興趣?”林溪關了電腦起身,“無聊打發(fā)時間而已,我一個三無人士,要是沒有一點興趣愛好,這漫長的生活該怎么熬下去?”“很難熬嗎?”他臉色漸漸暗了下來,眉毛擰到了一起,眸光開始變得鋒利。“不難熬嗎?每天守著這么一棟空蕩蕩地房子,等著一個沒有心的人,稍有不慎就會惹得某人不開心。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卻依然得不到那人一絲溫暖。沈易則,你說這樣的日子難不難熬?”林溪譏笑著,望著沈易則漆黑的深眸。看著眼前笑不達意的女人,沈易則原本擰在一起的眉瞬間舒展開。他挑眉,嘴角噙著雅痞的淺笑,“嗬,聽你這么說是不怎么好過。”“所以沈總,您行行好跟我把手續(xù)辦了,把我放了吧。”男人睨著她,“你當自己是我肚子里的氣,說放就放?即便是我自控能力強,也做不到收放自如,你說呢,沈太太?”“沈易則。”林溪氣得咬牙,她還真是低估了沈易則的卑劣。“我想吃西紅柿雞蛋面,錢從你欠我的那里面扣。”說完走出了林溪的書房。“狗男人吃屁去吧。”林溪對著他的后背喊道。“沈太太,注意優(yōu)雅,我剛剛都說的那么委婉你就不能含蓄點?”說著下樓靠在沙發(fā)上看晚間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