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念辰不想跟她吵架,于是什么也沒說,轉身回到房間。
廚房傳來沈安然和別人打電話的聲音。
沈安然一臉溫柔,全然不見剛才質問的樣子。
“盛年,醫生說你有傷不能吃油膩的,我給你炒點青菜蝦仁和玉米粥,你覺得怎么樣?”
電話那頭的江盛年不知道說了什么,惹得沈安然笑得花枝亂顫。
依稀聽見是說,你做的什么我都喜歡類似的話。
卻將沈安然哄得死心塌地,“就你嘴甜。”
電話掛斷后,她開始在廚房里忙碌,一向人伺候的大小姐,今天也肯為自己喜歡的男人洗手做羹湯,這是肖念辰從來都沒有過的待遇。
甚至她一步一步都要保姆在旁邊教著做,卻都是親手完成的。
忙碌了兩個多小時,沈安然終于將飯菜打包好,走前還不忘對肖念辰說∶“你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了就快點去和盛年道歉。”
肖念辰還在專注著研究那幅畫應該怎樣修補,并未搭理沈安然的話。
沈安然轉身離開,又厭惡的說了一句∶“現在看見你就來氣,最好別每天都在我眼前晃悠。”
“真是的,一幅破畫有什么金貴的,當成寶貝似的。”
聽著窗外汽車遠去的聲音,肖念辰終于抬起頭目送著她離開,他心想,是時候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