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要什么生龍活虎?
虎虎藥又是什么東西?
名字聽起來就不怎么正經。
“我不是,我沒有。”扶墨說,“我才不吃虎虎藥,我不需要虎虎藥。”
“我就是聽著你們說我不行,我替自己證明,我很行。”
“啊不是。”
重點偏了。
重點不是他不行,是他要解釋自己很行。
扶墨尷尬到腳趾扣地:“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那個不行,我可以,哎,反正就是,我已經將飛雪樓弟子帶回來了。”
謝鶯眠愣了一下。
旋即,恍然大悟。
原來此不行非彼不行。
“行。”她對尷尬到想要鉆地縫的扶墨說,“辛苦了,麻煩你將聞覺夏帶到我丫頭們那里。”
扶墨紅著臉逃離。
謝鶯眠看著扶墨跌跌撞撞離開的樣子,聲音悠長:“看不出來,你這侍衛外表冷酷,內里是個搞笑人設。”
虞凌夜輕笑。
扶墨這小子終于開始原形畢露了。
好好一個二貨,非要整天學他故作高深,學他冷酷面癱。
學來學去學了個四不像,每每看著尷尬極了。
“這才是真正的扶墨,高冷寡言都是他裝的。”虞凌夜道。
謝鶯眠:“原來如此。”
虞凌夜道:“有關刁羽死在你手中一事,我需要跟你商議一下。”
謝鶯眠揚眉:“跟我商議?”
虞凌夜道:“刁羽失蹤這半年,絕命宮又出現了一位新的宮主。”
“那位新宮主,行事風格與刁羽截然不同。”
“在短短一個月之內,他收服了絕命宮那些窮兇極惡之輩,手段比刁羽更狠辣,行蹤也更加隱秘,六刑司至今未能知曉新任宮主的真面目。”
“我們對新宮主知之甚少,不知他會不會為刁羽報仇。”
“故而,為了你和飛雪樓弟子的安全,殺掉刁羽這一功勞,我們需要按在別人頭上。”
謝鶯眠毫不在意。
她巴不得離這些恩恩怨怨遠一點。
“你看著安排就行,我不想沾上麻煩事。”
說起麻煩事,謝鶯眠想起太后可能要召喚她入宮的事。
止疼丸失效后,她渾身上下無力。
若是太后召見,她一點自保之力都沒有。
“你在擔心太后召喚?”虞凌夜問。
謝鶯眠驚訝:“你怎么知道?你有讀心術?”
虞凌夜笑道:“沒有,只是恰好要對你說起此事。”
“本王醒來的消息已傳出去。”
“絕命宮宮主潛伏在凌王府半年之久的事也傳了出去。”
“太后暫時不會召喚我們進宮。”
謝鶯眠不解。
這跟太后召喚有什么關系?
虞凌夜解釋道:“絕命宮宮主半年前潛入凌王府。”
“我昏迷恰好是在半年前。”
“絕命宮宮主暴露時,又是我醒來時。”
“太后一向與凌王府不對付,太后想除掉我們母子已經擺到了明面上。”
“我昏迷后,許多人猜測是太后動的手。”
“若太后在這個時候召喚我們進宮,等于坐實了這個傳聞,六刑司就有借口對太后展開調查。”
“太后是個聰明人,她不會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