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下次就不是木勺打臉了。”
“你若不想木勺進你嘴里,就乖乖閉上你的臭嘴。”
張老五氣得眼睛通紅。
打臉不疼,主要是屈辱。
被人威脅,更屈辱。
“臭娘們......”
張老五剛想辱罵,突然感覺到一陣可怕無比的癢意。
巨癢如潮水一般襲來。
他忍不住伸手去撓。
誰知,越撓越癢,撓過的地方不僅癢,還疼。
“啊,我為什么這么癢?”
“我怎么會這么癢?”張老五癢到懷疑人生,“你做了什么?”
謝鶯眠冷眼看著他:“剛才的糞勺上,被我灑了一些藥粉。”
“藥粉的名字叫做癢三日。”
“我取名一向直白,癢三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只要沾染上一點,就會癢三天。”
張老五臉都綠了。
癢三天!
別說三天了,就是三炷香他都忍不了。
這種巨癢無比的感覺,他這輩子都沒經歷過。
“解藥,給我解藥。”張老五兩只手抓撓不過來,只能在地上滾,蹭,企圖緩解癢癢感。
謝鶯眠:“我給了你解藥,你再讓人抓我?再讓我生不如死?”
“就你這種態度和心思,你覺得我會信你?”
張老五咬著牙根,哆嗦著:“你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謝鶯眠冷笑:“放過你?”
真會開玩笑。
這張老五就沒想放過她,她憑什么放過他?
“看我心情。”謝鶯眠語調淡淡,“我心情好,或許可以放過你。”
“我心情不好......”
她對著張老五露出和善的笑容:“巧了,我現在就心情不好。”
“你若不能做點什么讓我心情好的事,我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來。”
張老五看著謝鶯眠的笑容,莫名打了個冷顫。
這娘們實在太邪門了。
他抓進來過不少女人。
就算再剛烈的女人進了蒼鷹山莊被教訓一頓后也變得服服帖帖的。
唯獨這女人......
她明明在笑著,明明看起來很和善,明明是人畜無害的樣子。
可,他心底深處就是驚懼,忍不住的驚懼。
張老五咬了咬牙。
他不想屈服在這娘們之下。
更不想低三下四去求饒。
可,他實在太癢了。
這種巨癢,比那什么三日斷腸散要可怕得多。
三日斷腸散死得痛苦,最起碼能緩口氣。
這癢三天,是完完整整持續三天。
巨癢持續三天,還不如死了算了。
張老五不得不妥協。
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錯了。”
“我混賬,我不是玩意兒,我被豬油蒙了心,我不該對姑娘您出手。”
“您看在我還有用的份上,饒我狗命吧。”
“我保證以后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絕不敢再對姑娘您起一絲邪念。”
“我張老五發誓,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謝鶯眠嫌棄地看著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張老五,默默往后退了兩步。
這個無賴,若是一直老老實實的,不起邪念,她或許還能留他一命。
但,她能感知到張老五滿滿的惡意。
這種惡棍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