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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第1頁)

“我也不行。”謝鶯眠說。

“哦?”虞凌夜聲調(diào)依舊冷冷的,只是冷意中多了幾絲戲謔。

“又不是第一次摸?一次和多次有何區(qū)別?”

謝鶯眠竟然無法反駁。

虞凌夜說得對,只要他們繼續(xù)合作,她以后還得繼續(xù)摸。

一次和多次,的確區(qū)別不大。

“除了我之外,別人不能。”謝鶯眠說。

虞凌夜嘴角的笑意在慢慢擴(kuò)大。

“好。”他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愉悅。

謝鶯眠覺得虞凌夜怪怪的。

具體哪里怪,她又說不上來。

她沒吃虧,但總覺得自己掉坑里了。

馬車快速穿梭過大街小巷,很快就行駛進(jìn)了凌王府。

來到澹月院。

天甲憑空出現(xiàn),將虞凌夜的輪椅搬下來。

“我去找聞覺夏。”謝鶯眠說,“你先回房休息。”

虞凌夜隨意“嗯”了一聲。

“想吃什么?”他問。

謝鶯眠還真餓了。

“廚房有什么就吃什么,我不挑食。”

“好。”虞凌夜睫毛微閃。

大紅燈籠的照耀下,他俊臉上的笑意深深淺淺,看不真切。

兩人分開后。

謝鶯眠讓車夫?qū)ⅠR車趕到她的小院附近。

她所居住的小院也屬于澹月院,但位于澹月院一隅。

小院附近的路很窄,馬車無法通行。

她只能在稍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下車來。

房間里。

聞覺夏正無聊地躺在床上。

紅瑤被謝鶯眠禁止開口,在凌王府不能說話,每日躲在房間里不出來。

聞歌是個(gè)啞巴,不會說話,只會比劃。

聞覺夏看不懂手語,只能用文字交流。

寫字太累了,跟聞歌溝通了幾句就累到腦殼疼。

她索性去睡了一覺。

睡到天黑,玉藻和珠月那兩個(gè)丫頭遲遲沒有回來。

“好無聊啊。”聞覺夏對聞歌說,“當(dāng)丫鬟這么無聊的嗎?”

“偌大的王府,怎么就沒有側(cè)妃或者姨娘通房之類的,她們怎么不來爭風(fēng)吃醋讓我熱鬧熱鬧?”

聞歌聽不懂。

她看看天色,以為聞覺夏餓了,比劃著要去大廚房端飯。

聞覺夏沒看懂。

聞歌以為聞覺夏看懂了,比劃著讓聞覺夏等她一會兒。

于是。

最后一個(gè)聊天搭子也跑了。

聞覺夏百無聊賴,恢復(fù)挺尸狀態(tài)。

謝鶯眠就是在這個(gè)時(shí)候進(jìn)來的。

聽到門響,聞覺夏一下子坐起來:“玉藻,珠月,你們回來了?”

“你們終于回來了,可無聊死我了。”

“再跟聞歌聊天,我怕是要長腦子......”

看到來人是謝鶯眠,聞覺夏一臉驚喜:“眠眠姐?”

“你回來了?玉藻她們呢?”

“她們在后面,很快就到。”謝鶯眠道,“夏夏,你之前說過你和你姐姐是雙胞胎?你們長相一樣嗎?”

聞覺夏遲疑了片刻:“應(yīng)該一樣吧。”

謝鶯眠揚(yáng)眉:“應(yīng)該?”

聞覺夏撓了撓頭:“我其實(shí)沒見過我姐姐。”

“我小時(shí)候體弱多病,我娘帶著我四處求醫(yī)途中,遇見了一個(gè)老道士。”

“老道士神神道道的,說了一堆人聽不懂的話,大概意思就是,我跟姐姐在十八歲那年都有生死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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