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裙子吧。
裙子的帶子很細,裙身也挺長。
布料是單層的絲綢,只有薄薄一層。
在燭光下,若隱若現。
謝鶯眠腹部蓋著被子,腿和胳膊肩膀都露在外面。
雙腿和胳膊隨意搭在被子上,輕松肆意。
虞凌夜給謝鶯眠蓋上被子。
“你這穿的什么?”他道。
“睡裙啊。”謝鶯眠含含糊糊如囈語一般,“特意讓珠月給我趕出來的,好看嗎?”
虞凌夜:“......你又醒了?”
“我的睡裙好看嗎?”
“挺別致。”
“嘿嘿,有眼光。”謝鶯眠心滿意足翻了個身。
這一翻身,睡裙往上竄去。
原本只露出小腿,
這一下,直接露出了大腿根。
肩膀上細細的帶子也隨之落下肩膀。
從虞凌夜的角度,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見了。
虞凌夜臉匆忙別開臉,嗓子干干的,有點發癢:“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想到你會突然翻身。”
回答他的,只有綿長的呼吸。
虞凌夜僵硬地轉過臉來。
再次看到噴血的一面,又匆忙將臉轉回去。
他可以確定,謝鶯眠沒醒,剛才是在夢里跟他對話。
“你可真是......”虞凌夜又好氣又好笑。
謝鶯眠穿成這樣,他不敢睡在旁邊。
準備去旁邊的榻上對付一晚上。
他剛要離開。
謝鶯眠抓住他的手:“漂亮的爪爪別跑,我早就想抓你了。”
謝鶯眠將虞凌夜的手抱在懷里,又親又啃。
是真正的啃,就跟啃雞爪一樣。
虞凌夜臉色漆黑。
這是他的手,不是雞爪。
人在家中坐,手在被狗啃。
他很懷疑,這女人是真醉了,還是利用裝醉這種手段來調戲他。
虞凌夜更傾向后者。
畢竟,她有無數前科。
虞凌夜吃過幾次虧之后,多少摸透了謝鶯眠的個性。
這女人就是嘴上厲害。
真到實際行動就開始慫了。
他想要破她這一招,需要以進為退。
虞凌夜眸色幽深暗沉:“啃了本王的手,本王可要收取報酬的。”
謝鶯眠沒回應,只是重重地咬了一口。
虞凌夜:......
行,裝醉上癮了。
他將手抽回,順勢在謝鶯眠旁邊躺下。
謝鶯眠的漂亮爪爪被抽走,正不開心著。
突然感覺到清冽的香氣襲來。
是她喜歡的香氣。
謝鶯眠朝著香氣來源蛄蛹了兩下,找到了香味的源頭,快準狠啃了上去。
虞凌夜眼睛微微瞪大。
他的本意讓謝鶯眠知難而退。
誰料。
謝鶯眠不僅沒知難而退,還......
啃上了他的嘴!
是啃,不是吻。
跟啃他的手一樣,抱著啃的啃。
虞凌夜一臉黑線推開謝鶯眠。
謝鶯眠干脆抱住他的脖子,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啃。
謝鶯眠穿著奇怪的裙子。
抱著他時,身體幾乎是貼在他身上的。
如潮水一般洶涌的,鋪天蓋地的感覺涌遍全身。
虞凌夜是個正常男人。
他知道這感覺意味著什么。
身體的反應,也在告訴他......
他,被謝鶯眠撩到動了某些綺靡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