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粉只是輔助作用,如果遇見了意志堅定的男人,藥粉就不管用了。”
“不過,如果那男人喝了酒,意志沒那么堅定,可能就中招了。”
聞覺夏眼睛晶亮:“那,給我一點,我試試?”
謝鶯眠敲了敲聞覺夏的頭:“小姑娘家家的,胡亂想什么呢。”
“不準(zhǔn)碰,誰碰了我罰誰。”
“時辰不早了,早些睡吧。”
謝鶯眠深深看了紅瑤的方向一眼,離開小院。
謝鶯眠做了大半天的壽禮。
累到胳膊都抬不起來。
回到虞凌夜房間時,虞凌夜還在忙。
“我先睡了。”謝鶯眠打著哈欠,“你不要熬太晚。”
虞凌夜道:“你很久沒給我把脈了。”
“也是,你伸出手來,我給你把把脈。”謝鶯眠哈欠連天地給虞凌夜把脈。
虞凌夜的脈象非常有力,身體健康。
“很健康,健康的跟正常人區(qū)別不大。”謝鶯眠道,“你的下半身如何了?能動了嗎?”
虞凌夜道:“還不能。”
謝鶯眠擰眉:“奇怪,上半身很快就恢復(fù)了,下半身怎么就那么難?”
“莫非,是能量不夠?”
“還是說因為那枚度厄蠱?”
謝鶯眠想不通,腦袋里像是裝了一包漿糊,越想越亂。
“想不通,算了,明天再想吧,我睡了。”
她打著哈欠趴到床上,沾床就睡。
虞凌夜:......
他準(zhǔn)備好的話,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第二天。
天氣湛藍(lán),晴空萬里,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謝鶯眠將準(zhǔn)備好的壽禮小心翼翼地搬到馬車上。
紅瑤眼神閃爍,待在一旁一言不發(fā)。
謝鶯眠聞到了紅瑤身上的奇異香味,嘴角勾起。
她特意點名粉色藥瓶,就是說給紅瑤聽的。
紅瑤已成功拿到了那藥粉。
以紅瑤一心想當(dāng)姨娘的心思,定會抓著這個機會。
這場好戲,她不看都不行。
馬車一路來到謝家。
門房看到謝鶯眠的馬車后,將馬車攔下來。
“大小姐,您是自己回來的?”
聞覺夏道:“你眼瞎啊,看不見本姑娘?本姑娘不是人?”
門房鼻孔朝天:“老夫人說了,若您是帶凌王殿下一起回來的,就走正門,若您自己回來的,則不能走正門。”
“請您走側(cè)門,就在那邊,快點走,別擋了路。”
聞覺夏氣得要命。
就算凌王不來,眠眠姐也是王妃。
區(qū)區(qū)一個門房,哪里來的膽子如此囂張!
聞覺夏就要下車去將狗仗人勢的門房打一頓。
謝鶯眠拉住聞覺夏:“打一個門房沒意思。”
“門房敢這么做,定是主子吩咐的,打他除了讓你手疼之外,我們得不到一點好處。”
聞覺夏咽不下這口氣。
“難道,咱們就這么忍氣吞聲?”
謝鶯眠露出森森的笑容:“你看我像忍氣吞聲的人?”
聞覺夏看到謝鶯眠這個笑容就覺得瘆人。
“不像。”
“可,咱們該怎么辦?”
謝鶯眠在聞覺夏耳邊說了幾句。
聞覺夏眼睛一亮:“哈哈,好損的招,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