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精致美味的菜肴擺在每個人跟前。
等吃個差不多,丫鬟們再次端上新的菜肴。
謝府好面子,老太太更好面子。
菜肴一道比一道精致。
味道一道比一道美味。
聞覺夏就像老鼠掉進了米缸,吃得跟小豚鼠一樣。
看到謝鶯眠沒動幾筷子,她一邊吃一邊問:“眠眠姐,你怎么不吃,是飯菜不合口味嗎?”
謝鶯眠裝委屈裝柔弱茶言茶語了大半天,
說實話,挺累的。
累到她舌頭都快打結了。
“我被自己的茶言茶語累到了,緩緩。”
聞覺夏伸出大拇指:“眠眠姐演技真好。”
“要不是我了解你,了解事情的經過,我都被你騙過去了。”
謝鶯眠:“我也被自己騙過去了。”
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累且爽著。
兩個人正說著話。
不遠處,兩個貴婦人不知因為什么起了點爭執。
說是爭執,實際上只有一個人在控訴。
距離不算太近,加上對方特意壓低聲音,
謝鶯眠和聞覺夏聽不太清。
只依稀聽了什么龍淵,什么秦傲霜你對不起哥哥之類的。
被呼做秦傲霜的貴婦高貴冷艷,面無表情,將控訴者視為空氣。
控訴者氣得渾身顫抖,恨不得將冷艷貴婦撕爛。
察覺到謝鶯眠和聞覺夏往這邊看,
控訴者停止控訴,憤憤說了幾句,怒沖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聞覺夏感嘆:“表面和氣氣,背后撕成狗。”
“高門貴婦和普通農婦也沒多大區別嘛。”
謝鶯眠沒有接話。
她環顧四周,眉頭微蹙:“說起來,你在壽宴上見過謝寶瑜嗎?”
聞覺夏搖頭。
別說,
她只顧著看眠眠姐與謝侯夫人斗智斗勇,根本沒注意到謝寶瑜。
“她好像沒來過。”聞覺夏說。
謝鶯眠點點頭。
若謝寶瑜來了,以謝寶瑜那豬頭模樣,應該會引起關注。
人群中沒有異常,說明謝寶瑜自始至終都沒出現。
“謝寶瑜沒出現,林清清和陶彩月她們三個人也沒出現。”
聞覺夏說道:“林清清丟了那么大的臉,應該不愿意出現在人前,她們三人有可能回去了。”
“至于謝寶瑜......”
“謝侯夫人知道謝寶瑜腫成了豬頭,怕丟臉,才沒讓她出席?”
謝鶯眠覺得聞覺夏的推測有些道理。
但,以她對謝寶瑜的了解,
謝寶瑜吃了那么大一個虧,不可能藏起來當鴕鳥。
同樣,謝寶璋也不是省油的燈。
原主在謝府時,沒少被謝寶瑜和謝寶璋聯手捉弄。
謝寶璋壞點子多,謝寶瑜手段陰狠。
這姐弟倆,說是一肚子壞水也不為過。
這兩個人如此反常,必有妖。
“夏夏。”謝鶯眠道,“你去男眷那邊看一眼,看看謝寶璋有沒有出席。”
“好。”聞覺夏三兩口將盤子里的肉扒拉到嘴里。
她借著如廁的名義離開。
一盞茶后,風風火火歸來。
“眠眠姐,男眷那邊發生了一件大事,你猜猜是什么,你肯定猜不到!”聞覺夏整個人都閃著八卦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