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張氏來不了,不代表方家其他人來不了,眼下只有女眷們出面,女眷們鎩羽而歸,男眷們可能會出馬。”
“以及,咱們放狗將方張氏嚇暈的事,很快就會傳到太妃耳朵里。”
“太妃一向愛護(hù)方家人,她知道了怕是會生氣。”
有句話謝鶯眠沒說。
太妃不會對自己的親兒子發(fā)脾氣,只會將火氣撒在他們這些人身上。
扶墨一聽后續(xù)還有很多麻煩,氣得直跺腳。
為什么不能直接將方家砍掉啊?
為什么不能讓狗咬死方家那些玩意兒啊?
煩死了。
陰魂不散的,真的煩!死!了!
虞凌夜深以為然。
他對謝鶯眠道:“我來應(yīng)付母妃,你先回自己的小院。”
“沒有方家人在一旁拱火,母妃不會太過分。”
母妃不會過分,僅限于他。
換成謝鶯眠或者扶墨扶風(fēng)他們就不一定了。
“扶墨,扶風(fēng),你們將藏獒還回去,等天黑再回來。”
扶風(fēng)扶墨帶狗離開。
謝鶯眠也回到自己的小院里。
另一邊。
一如謝鶯眠所料,太妃知道方張氏被狗嚇暈,其他人也被嚇了不輕之后,火急火燎趕來了澹月院。
太妃臉色漆黑。
一進(jìn)門就開始質(zhì)問:“夜兒,你外祖母被狗嚇暈,你舅母們被狗驚嚇到,這是真的嗎?”
虞凌夜放下手中的折子:“母妃請稍安勿躁。”
太妃臉色鐵青。
她從來沒聽說過澹月院養(yǎng)狗,早不養(yǎng)狗晚不養(yǎng)狗,偏偏在這個時候養(yǎng)狗,那狗還傷人,她就不信是巧合。
“夜兒你告訴母妃,是不是謝鶯眠出的損主意?”
“她人在哪里?”
虞凌夜蹙眉:“母妃,你冷靜一點(diǎn),這跟鶯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太妃聽到虞凌夜對謝鶯眠的稱呼,更炸了。
“你與宜麟從小一起長大,你稱呼宜麟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對于一個剛?cè)⑦M(jìn)來沒兩個月的女人,就熟稔到稱呼名字了?”
“夜兒,我告訴你,謝鶯眠就是個攪家精,從謝鶯眠嫁進(jìn)來之后,凌王府就沒消停過。”
“大長公主的事也是,要不是謝鶯眠,宜麟也不會做出錯事,方家更不會受懲罰,我們母子更不會欠下方家三十萬兩銀子。”
“歸根到底,都是謝鶯眠的錯,如果她不招惹宜麟,如果她能安分守己,不那么刺頭,這些糟心事就不會發(fā)生了。”
太妃越說越覺得有道理。
不等虞凌夜開口。
她又道:“夜兒,我跟你說句實(shí)話。”
“當(dāng)初你病危,我無奈之下才找了謝鶯眠來沖喜,她就是個沖喜的王妃,沖喜結(jié)束她就沒什么用了。”
“我們凌王府一向重情重義,自不會虧待了她。”
“若她愿意讓出凌王妃的位置,自請下堂,那最好不過,她下堂后,母妃再給你找門當(dāng)戶對的貴女當(dāng)凌王妃。”
“若是她不愿意自請下堂,那我們就給她點(diǎn)補(bǔ)償,給她一紙休書,讓她離開凌王府。”
“休她的原因我都想好了,行為粗鄙,性格跋扈,不孝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