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老實的交代了從他接手溫軟的經紀約之后發生的事。
包括當初以他的資歷,根本就接不到溫軟這種,潛力很大的藝人這事他也老實交代了。
于木知道溫軟這么漂亮,業績又好,肯定是遭嫉妒的。
這一行背后各種陰損的事很常見。
但他沒辦法,他真的已經盡力了。
他的權利就那么點。
他跟溫軟都想解約,但都付不起天價解約費。
包括之前溫軟臨時上臺做珠寶宣傳被打背上了一身債務的事,于木也說了。
“誰打她?”
“一個女人,什么樣的女人?”
溫司煜聽的窩了一肚子火。
這他媽簡直離譜!
這丫頭怎么離開家后動不動就被打?
他們溫家人天生就是要被打的?
于木認真想了下,突然看向了祁宴不敢說話。
當時黎云珠上臺打溫軟,他是在場的。
他是不認識黎云珠。
可黎云珠說的話他卻是聽到耳朵里的。
“讓你說就說,沒人敢為難你。”
溫司煜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于木這才道:“那位夫人我不認識,她帶了保鏢,但她走的時候我聽到她說我們祁家怎樣怎樣......”
“按照年紀判斷,那位應該是祁少您的母親。”
“是你媽啊。”
溫司煜冷笑,氣的牙癢癢,“祁宴,就算你媽不喜歡溫軟,用不著動手吧。”
“她算哪根蔥啊,長輩就能打人了?”
祁宴無話可說。
這事確實是他的疏忽。
他知道黎云珠不喜歡溫軟。
所以當初結婚后,黎云珠要求溫軟去老宅住,他沒答應,把溫軟單獨留在了城南別墅。
城南和老宅的方向剛好相反,距離很遠。
他以為他媽不至于閑的沒事去找溫軟的麻煩。
溫軟也從未跟他提過這些。
以至于這三年來他對溫軟的處境一無所知。
“軟軟還沒醒,你過些時候再來看她。”
“她這段時間播不了,給她請個假。”
須臾,祁宴開口。
于木哪敢不聽,連忙點頭。
“那沒事的話我先......”
“你微信給我。”
祁宴拿出了手機。
于木嚇了一跳,卻也只能拿出手機恭恭敬敬的把微信號貢獻出來。
“你可以走了。”
“是是是。”
于木退出病房,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深吸一口氣急忙離開了。
不過還沒出醫院,他就收到了幾條消息。
于木點開看了一眼,祁宴把溫軟借他的那一萬轉給了他。
而后,又單獨轉給了他十萬,算是他帶溫軟的薪酬。
于木:“......”
這潑天的富貴突然就呼我臉上了?
他不敢收,又不知道怎么拒絕,連微信都不敢跟大佬發。
那位了是北城第一世家祁家的公子......
為了照顧溫軟,祁宴把辦公地點搬到了醫院。
吳秘書和幾位高管帶著文件來醫院做匯報。
怕吵到溫軟,祁宴又另開了一間病房,把隔壁的病房當成了辦公區。
“祁總,這是誰住院了?”
有位高管忍不住問了句。
他在公司多年了,也沒見祁總為了個人私事這樣破例過。
所以他實在好奇住院的是誰。
“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