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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為著斬斷我和沈修齊的塵緣,我的照片和事跡被大肆放到網上報道。
所以今天我特地戴了面具,且京都離北城將近上千公里,應當不會有人認出我才是。
突然間,我的手被人抓住,手中的甜點撒了一地。
來人是沈修齊。
不過短短幾日不見,他整個人都變得憔悴起來,甚至是新冒出來的胡茬都沒有打理。
他緊緊地盯著我,顫抖著聲音問,你是聞櫻對不對
我就知道你沒有死,你這么愛我,怎么舍得讓我一個人在這世上茍且偷生。
聽到愛這個字,我皺起眉頭。
我并沒有愛過他,幼時殘存的情意早就在沈修齊的九十九次傷害中消失了。
甩開他的手,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偽裝著與從前截然不同的嗓音。
即便如此,沈修齊卻執意要摘下我的面具看個究竟。
除非讓我親眼看見你的臉,不然你就是故意騙我的。
散落一地的茶點,處于易爆狀態的沈修齊。
場面鬧得有些難看。
這面具還是師父特地讓我戴上的。
我倒是可以略施小計讓他暈倒,但現在人太多不敢動手。
下一秒,一股檀香涌入心頭。
回來的師父將我護在懷里,這是我的人,這位先生還配不上看她的真面貌。
而后直接踹了他胸膛一腳,用了內力的。
沈修齊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一時間,便如同我之前被他灌酒后脫力躺在地上。
狼狽不堪,賓客們都在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