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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龐因為長時間在陽光下勞作而變得黝黑,額頭上布滿了深深的皺紋,那是歲月和艱辛生活留下的痕跡。
我的母親叫唐氏,她是一位溫柔善良的女性,雖然歲月的風霜也染白了她的幾縷頭發,但她的眼睛里總是透著溫和與堅韌。
每天,當第一縷曙光還未完全照亮靈溪村時,父親就會早早地從簡陋但溫暖的土坯房中起身。
他那布滿老繭的手,穩穩地拿起靠在墻角的鋤頭,這鋤頭在歲月的磨礪下,木柄己被磨得光滑發亮。
父親將鋤頭扛在寬厚的肩膀上,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沉穩。
他邁著堅實的步伐走向自家的田地,那背影就像是一座移動的小山,透著一種對家庭的深沉責任感。
父親出門前,母親己經在那小小的灶臺前忙碌開了。
簡陋的灶臺上,火苗舔著鍋底,鍋里的米粥正咕嚕咕嚕地翻滾著。
家里的早飯通常是簡單的米粥和自家腌制的咸菜。
那米粥是用自家種的糧食熬制而成,熬得濃稠適度,每一粒米都飽含著土地的饋贈。
咸菜則是母親親手腌制的,在瓦罐里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變得酸辣可口。
母親一邊往灶里添著柴火,一邊輕聲對父親說:“當家的,今天這天氣看著是個大晴天,你在地里可得多使些力氣,把那塊硬地好好翻一翻。”
父親微微點頭,回應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你在家也別太累著自己,家里的活也不少呢。”
母親輕輕嘆了口氣:“你在地里干活辛苦,我在家里這些活算不得啥。
就是這雞和豬得照顧好了,不然咱們這一年到頭的營生可就少了不少。”
父親拍了拍母親的肩膀說:“你向來是個能干的,咱這日子雖然過得平平淡淡,但有你操持著家里,我在地里干活也踏實。”
母親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嗔怪道:“就會說些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