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家也都散了。
柳加林回頭也進了屋,只見張芳芳這會剛好吃完剩余的飯。
便也坐回到自己原來坐的位置,“今天還好有你在,把這事果斷處理得那么好!”她剛才救那個小孩子,己經有點沖動的暴露,而柳加林的眼神卻有些深不可測,仿佛能洞穿人的心思。
否則,她和原主的性格對比,差異太大,比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我只是按照我們在學校時學的做,學校組織過幾次兒童溺水急救的培訓,僅懂得一點基本常識而己,當時的情況危急,我也顧不了那么多,救人要緊。”
“可我們鄉下中學就差遠了,不要說另外增加什么培訓課,就連正常的教學都保證不了。”
說到這里,柳加林陷入了沉思,想起了當年自己在校學習的情景。
七十年代初期,葛溪中學剛剛復課,勤工儉學成了一個完全中學,有了高中部,搬遷到原縣勞動大學分校(楓山),距離葛溪鎮有十幾里。
從那時起,學校接收縣北部所在鄉縝升上高中的學生,每年級開設了一個班,低年級班有三十來人,高年級班只有十幾人。
全校初高生中住校者居多,稍為近一點的學生中午也要在學校吃頓飯。
在學校新址,學校每個星期由老師帶隊,組織大家上山砍一天柴,給學校食堂做飯燒菜。
還有一天班級輪流下地勞動,栽種各種蔬菜,有一位農代表常年在校指導,自己種的菜到也便宣,學校食堂賣出來,一兩分錢就能打上一碗。
這樣一來一個星期也只能上西天課,大多數課程都教不完。
在那溫飽問題還沒有解決的年代,不少女同學等不到高中畢業,十六七歲就嫁了人,也有的男同學干脆早早到生產隊爭工分,娶妻成家。
與說是城鄉差別是缺醫少藥,到不如說是缺師少教。
想想自己還是村里的第一個高中畢業生,在村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