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看瑪賀用那樣極其厭惡的眼神和嫌棄的語氣說著艾倫,好奇地問:“走前冒昧的問一下,這小孩子究竟是做了什么事讓您這么討厭他。”
瑪賀不屑地說到:“做了什么事?
他并沒有做錯什么,這孩子很善良的。”
說著他靠近艾倫的臉說道:“再過幾天你的神智就清醒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的身世太寒酸了,你個土里土氣的鄉巴佬還想踩在我頭上生活?
我可是一個人努力打拼了七八年才混到現在這個總管助手的位置!
所以別怪我,我只是為了我自己。”
“哦~對了,就算醒過來你也不記得你經歷了什么,感覺帶走吧!”
說完,馬車駛向城外,瑪賀看著馬車一點點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他吹著傍晚的風說著:“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吧!”
馬車一搖一晃地來到了另一個熱鬧的地方,一個高大的環形建筑,建筑的拱形大門的正上方刻著幾個大字—“死生斗獸場”。
眼鏡男下了馬車,牽著馬繞著墻外往斗獸場后門走去,一路上把戴在頭上的帽子壓低遮住面部,一點都不想讓別人看見。
這個所謂的“后門”,其實就是在斗獸場大門的正后方的墻角開個口,再裝上了個鐵門。
來打后門,左右看了一下后眼鏡男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鐵門的一個小窗口就被拉開,一雙眼睛露出來問:“看斗獸的話在前面買票。”
那人正準備把窗口拉關上,眼鏡男從兜里拿出張類似于證件的東西,遞到窗口前說:“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我來找你們老板。”
那人看了證件,語氣立馬變得很客氣地說:“請等一下。”
說完他就把旁邊的閘門打開了。
雖說這個斗獸場很熱鬧,不過管理地很嚴,一般普通的人根本來不了后門,所以換一種說法就是后門更為隱秘和安全。
鐵制的金屬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