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遠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陳瑤瑤,眼神中透著一絲倔強:“瑤瑤,我知道你不看好我,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我爸能釀出好酒,我也可以。
這蒸好的糯米啊,拿出來得像對待珍寶一樣,迅速攤開晾涼,溫度要降到差不多三十度,這溫度高了或者低了,就像給酒曲安排了一個不合適的家,放酒曲的效果就全毀了。”
他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努力壓制著情緒,耐心地解釋著,希望陳瑤瑤能理解自己的努力,哪怕只有一點點。
蒸好糯米后,熊志遠小心翼翼地把糯米攤開晾涼。
他像呵護嬰兒般,用手輕輕地感受著糯米的溫度,等到溫度合適,他才將酒曲均勻地撒在糯米上,然后拿起干凈的鏟子,如同在繪制一幅精細的畫卷,輕輕地翻動,讓酒曲和糯米充分混合。
這個過程需要如同老僧入定般的耐心,熊志遠做得一絲不茍,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對釀酒的敬畏。
莊雪梅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志遠,這酒曲放多少可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得拿捏得精準無誤。
這酒曲得按糯米的重量來放,差不多十斤糯米放一兩酒曲,這就像給天平兩邊放砝碼,多了少了都不行,你可千萬要記好了。”
莊雪梅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里默默為熊志遠捏把汗,她深知這孩子肩負的壓力,釀酒的每個步驟都如此復雜,容不得絲毫差錯,希望他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p>
熊志遠點頭如搗蒜,眼神專注地說:“莊姨,我知道。
這都是我爸一字一句、手把手教我的,就像烙印一樣刻在我心里呢。
這混合的時候動作要輕得像微風拂過湖面,不然容易把酒曲的活性破壞了,那就像破壞了一場魔法,影響發(fā)酵呢。”
他的心里像有一只小鹿在亂撞,畢竟這一步至關重要,他全神貫注地操作著,不敢有絲毫懈怠,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糯米。
之后,他把拌好酒曲的糯米放入準備好的竹筒中,密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