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溫念初的愛從來沒減少。只是每次想起孩子的事情,他就愧疚,沒辦法面對她。自己也有錯。陳沐瑤愣在原地。路暨白眼角發(fā)紅站在原地,任由身邊的人來來去去。0溫念初的離開好像帶走了他的心,現(xiàn)在站在這的他,不過是個行尸走肉。直到太陽落山,夕陽的光輝照在路暨白的的臉上,他才動了動僵硬的身姿,看向手里的筆記本。這是溫念初在最后留給他的,他反復看著,忽然,日記本上空白的那一塊浮現(xiàn)出他的字跡。“我已經(jīng)知道我們會走到離婚這一步,但我絕不會放棄。”路暨白嚇了一跳,但很快回過神來,拿著筆在上面寫下:“你是誰?!”“我是路暨白,20歲的路暨白?!甭肤甙卓粗@句話,像是找到一個宣泄的地方,不斷再日記本上和過去的自己說這些年發(fā)生的事情。直到最后,他坦白了溫念初的死訊。那本子上,瞬間出現(xiàn)一行?!安还芨冻鍪裁创鷥r,我都不會讓她死!”后面不管路暨白再怎么寫,對方都再沒回過……路暨白不知道這是惡作劇還是做夢。他已經(jīng)窮途末路,哪怕只剩下一點希望,也忍不住去幻想,萬一是真的呢?過去的自己能改變現(xiàn)在的一切。路暨白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等再回過神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了營帳,溫念初的尸體也不見了。連墻上一直掛著的“毒蜂”集團首腦許清遠的照片,也換成了別人!路暨白呼吸一窒,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要出去。突然,一個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奥逢??!甭肤甙卓粗媲斑种煨Φ脹]心沒得的阿德,心中大駭。阿德不是在半個月前轉移陣地時,為了取溫念初的日記本而戰(zhàn)死了嗎?他怎么還活著?。侩y道過去的自己,真的改變了歷史?那溫念初呢???路暨白頓時心跳如擂,忙拉住阿德問:“有沒有見過溫念初?”阿德一臉茫然:“路隊,溫念初是誰,從沒聽你提過?”路暨白心臟一緊,自己和溫念初結婚的事情,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