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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俞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臉邁進了自己的掌心。
房間里響起低低的抽泣聲。
他該怎么辦
他把言清意弄丟了,該去哪里才能把她找回來。
手機鈴聲響起。
徐景俞顧不得眼睛的淚水,急忙拿起看。
看到屏幕上的號碼后,心中失落。
不是言清意的。
電話接通,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徐先生,您定的結婚戒指已經到店了,麻煩您有空的時候過來取一下。
結婚戒指。
徐景俞心中生出一絲希望。
言清意一直想跟她去看戒指,如果她知道戒指來了,會不會高興了。
她一高興,會不會就原諒他了呢
他洗干凈連,匆匆忙忙的就出了門。
珠寶店的店員看到他高興的迎了上來:徐先生,您太太云小姐怎么沒來
云頌月
云頌月怎么成了他太太
言清意的離開讓徐景俞對云頌月的名字格外敏
感,他皺著眉頭,臉沉了下來:她不是我太太,我太太姓言!
店員被他陰沉的臉色嚇了一跳,小聲說道:對不起,那天您帶著她來買戒指,我還以為......
聯系不上言清意的時候,徐景俞想著把戒指定好給她一個驚喜。
可她人又不在,所以只能帶著云頌月來給他做個參謀。
他是對云頌月有點別的心思,可他知道自己和她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戒指,是買給言清意的。
結婚對象,也是言清意。
可今天聽了店員的話徐景俞才發現,原來他的行為,那么容易讓人誤會。
他以為言清意知道云頌月是他嫂子,不會胡思亂想。
她到底是怎么看出他藏在心里的那點心思的
是在云頌月家那天他丟下她急匆匆的帶著云頌月去了醫院,還是因為他把戰隊辱華品牌的責任推到她身上
徐景俞拿著裝了結婚戒指的袋子,走了出去。
腳步忽然一頓。
那天游艇言清意沒去,可服務員卻說有位女士哭著走了,好像很難過一樣。
好像就是從那天開始,言清意總是下意識的拒絕他的親密接觸。
想到游艇上和朋友說的那些話,徐景俞的心就像墜入寒潭。
如果言清意都聽到了......
他不愿去想這種可能。
說不定只是碰巧呢。
那天在車上折騰的太厲害了,她可能累了,壓根就沒有去。
如果她知道,怎么可能會忍住不發脾氣
沒有哪個女人聽到那樣的話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肯定就是巧合。
對,一定是巧合。
徐景俞這樣安慰自己,可腦子卻忍不住開始回想過去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越想,他的心就越涼。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他,那一天哭著離開的人就是言清意。
所以她才會一晚上都沒有接他的電話,回家后,她對他的態度也比平時冷漠。
當時他只顧著云頌月的傷了,壓根就沒有在意她為什么不高興。
徐景俞回到車里,用力的拍著方向盤。
如果他仔細問問,她會不會就把船上的事情說出來。
那樣最起碼,他還有機會解釋,還可以挽回。
可現在,他連云頌月去哪兒了都不知道。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著加言清意的微信。
可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