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攤牌
我猜的沒錯，我媽果然是個人販子。
早在我重生后，就發現她經常早出晚歸。
很多時候都像是在故意隱瞞著什么。
于是我故意放長線釣大魚，將她一步步塞進骯臟的交易場所。
看著她露出馬腳。
我看著那女孩直直跪了下去：
「賣了我，你能放了我妹妹嗎」
我媽笑的猙獰，滿口答應，只要她跟買家走，她就放了妹妹。
待我媽走后，我悄悄跳窗進了破屋。
女孩們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得知我是來救人后，她們哭了。
跪在地上求我放她們走，家里有媽媽等著她們。
我看著眼前一個個稚嫩的臉龐哭了。
我分不清是在替她們悲哀，還是可憐曾經的自己。
我跪在她們面前鄭重承諾，一定能救她們出去。
整整一晚我都蹲守在破屋前，生怕半夜有人將女孩搶走。
終于早上七點，我媽帶著人出現了。
買家正是經常去后巷找女人的那個男人。
開門的那一剎那，我拍了拍我媽的后背：
「媽，有這么好的路子你不喊我一塊賺錢」
我媽回頭看到我，嚇得驚魂未定：
「航航，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臉自信的朝我媽挑眉：
「媽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們翻倍賺錢，一個女孩至少能掙二十萬！」
我媽和買家的眼睛亮了：
「航航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子，你要敢騙我，老子把你腿打斷！」
為了顯示我的誠意，我當下掏出手機給我的上家了電話。
我拽的像個小流氓：
「二十個女孩，掏了器官賣了卵，剩下的零件打包處理，四百萬不是問題！」
我媽臉上像開了花，不住地贊嘆我能干：
「早知道這些女娃能這么賣，我就不辛苦給她們送飯了！」
我笑笑沒說什么，只是叮囑她三天后帶著人去指定的地點。
于是我媽一連哼唱了兩天的好日子。
可是交易的期限到了，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交易的地點是個廢棄的老廠房。
我媽將女孩們用麻繩綁成一長串，畏畏縮縮的進了門。
而我獨自坐在空曠的廠房里。
我媽疑惑的問我：
「航航，你說的買家呢」
我從兜里掏出一個男人的照片。
「媽媽，你說的是他嗎」
照片上正是上一世買走我腎的男人。
我媽有些慌了神：
「航航，你怎么會和他有聯系」
我如同一個索命的厲鬼步步靠近她：
「因為，您讓他挖過我的腎啊媽媽。」
我媽踉蹌著后退幾步，反復確認著我是不是鬼上身：
「你是誰你是不是何換弟那個賤人」
「你馬上從我兒子身上滾下來！」
我笑的凄厲，上手強迫我媽直視我：
「親愛的媽媽，你好好看看我啊，我是換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