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些人火熱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都擁有的野心,而且是磅礴的野心。目前的形勢是,九州大陸雖然正在遭受劫難不假,但同樣也是一次巨大的、甚至可以說是洗牌的機(jī)會。洗誰的牌?當(dāng)然是九州大陸的牌,是天下的牌!在場的玄門中人,肩負(fù)的與chusheng界抗?fàn)幍氖姑姑患伲腥说男睦镆捕济靼走@份重?fù)?dān),可這并不影響作為強(qiáng)者的爭強(qiáng)好勝之心。撐不過去大家一起玩玩,如果撐過去了,那么這個所謂的領(lǐng)頭人,就會在未來擁有著舉世無雙的地位。就連此時此刻的,我也不覺得有些意動。老頭說完這話之后,呵呵的看了眾人一眼,便走到了上首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端起一杯茶,哧溜哧溜地喝了起來。我和胖子對視一眼,各自一笑,然后便走到老頭的旁邊,一個靠左一個靠右分別落座。這個畫面頓時引起了在場人的目光。他們先是看了胖子一眼,大部分人的目光中并未有驚訝之色,隨后便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不少人皺起了眉頭,一部分人透著不悅,另外一部分人則陷入沉思。“這是哪來的小屁孩?是你該坐的地方嗎?”“哼,你是誰家的孩子?你家大人呢?”“對呀,誰家的?還不趕緊把這小兔崽子給弄下來!”說話間,眾人的目光開始在彼此的臉上打亮了起來,想看一看這到底是誰家的小孩。沒有人承認(rèn)。“陽子,你被鄙視了,哈哈......”胖子幸災(zāi)樂禍的跟我低聲打趣。“不,他們鄙視的不是我,而是小狐貍,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哎,可憐的小狐貍,都快被你玩壞了!”胖子幸災(zāi)樂禍的嘆息。玩壞?我翻了翻白眼,腦海中不由地浮現(xiàn)了小狐貍那那賤兮兮的樣子,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有些擔(dān)憂,相比于我在陽間的這點(diǎn)作為,我更加擔(dān)心小狐貍在底下干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家伙靠不靠譜,占著我的身體,可別惹出什么太大的亂子才好。片刻之后,也沒有人答話,有個脾氣暴躁的家伙站了起來。“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是越來越?jīng)]教養(yǎng)了,既然你家大人不肯露臉,那就別怪我動手了。”說話的是一個臉色黝黑的瘦小中年人,手上戴著一頂小圓帽,臉上有一個蝎子的紋身,看上去有些陰森森的,就見他食指在桌子上輕輕一敲,一個通體銀白色的大蝎子便從他的身體中鉆了出來,飛速的爬到了我的腳下,然后順著桌子腿爬了上來,在茶盤旁邊支棱起來,兩只大大的鉗子高高的舉起,一副耀武揚(yáng)威的樣子。這蝎子的尾巴黢黑,一看就帶著劇毒。“十二垌出來的人。”胖子低聲的說道。南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