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言笙繼續(xù)一邊等待第二篇稿子的反饋一邊努力工作。而在言笙投出第二篇稿子的時候,她的材料也放到了周廠長的桌面上。當看到她是由周立安介紹進廠的時候,周廠長氣笑了,雖然他知道底下不少人在廠里有用工需求的時候都會拐彎抹角地把家人或者親戚介紹進來。但他萬萬沒想到,視女同志如麻煩的小兒子竟然會介紹一個女同志進廠當臨時工。周廠長深知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而且工作給了本廠職工的子女或者親戚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只要進來了能本分工作他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如果仗著家里有點小本事就作威作福、人五人六的他也不會裝聾作啞,直接把人踢出去。幾次下來之后,大家都摸清了他的脾氣和作風,所以一般不會把不靠譜的人介紹進來。這不,周廠長把小兒子拎回家來了個三堂會審。周立安為了自個的尊嚴那是誓死不從,還是秦牧在旁邊插了一句“等價交換,一個想要擺脫女同志,一個想要一份工作”。周廠長和季云才知道原來言笙就是那個給小兒子出了餿主意,讓小兒子被人誤以為有龍陽之好的女同志。季云笑得直不起腰,“活該,讓你一天天像只開屏的公孔雀還一臉瞧不起女同志,現(xiàn)在知道我們女同志的厲害了吧。”周立安一臉控訴地看向大哥,“大哥,你太過分了,不對,你怎么知道這件事兒?”秦牧瞥了自家弟弟一眼,“我看到的。”周立安不干了,“哪有你這樣當哥哥的,眼睜睜地看著弟弟走進人家的陷阱,不說讓你伸出援助之手了,你好歹也友情提醒一下啊。”秦牧,“為什么要提醒,吃一塹長一智,我看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至少這個自戀的弟弟不再一提起女同志就是一臉的不屑,好像全天下的女同志都恨不得把眼睛安在他身上一樣。季云笑著擦掉眼角的生理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