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南走過來,南宮玄昭眼睛一瞇,嘴角上揚(yáng)。
喲,還有意外的余興節(jié)目?
他可太樂意看見這樣不自量力的shabi了!
葉南站到了司徒相的身邊,冷然開口,“站起來。”
司徒相愣了一下,隨后又怕又急,趕緊大吼,“你是誰?我認(rèn)識你嗎?我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趕緊走!”
都到這份上了,他竟然還想不牽連葉南,搞得葉南是又心酸又生氣。
“站,起,來!”
葉南一字一頓的又重復(fù)了一遍,渾身的氣息已然冷若冰霜。
這氣場絕非一般人所能有,震懾的司徒相本能的不敢違背,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
南宮玄昭眼眸一冷,陰陽怪氣的道,“喲,還有高人呢!我說這六爺怎么膽子這么大,合著是找到大腿了!”
旁邊康少捏著一瓶啤酒,嗤笑了一聲,不屑的上下打量了葉南一番,“只不過這大腿比娘們兒的胳膊還細(xì),咱六爺眼光不行啊!”
李少和楊少紛紛哈哈笑了起來。
“六爺,哪兒請的高人啊?這是要給我上眼藥啊!”南宮玄昭玩味的看著司徒相。
“不不不!您誤會了!您誤會了!”司徒相趕緊擺手,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朋友年輕不懂事,您多擔(dān)待!得罪您的地方,我一力承擔(dān)!”
“呵,瞧見沒,這老狗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
南宮玄昭沖著旁邊三個少爺呵呵一笑,伸手指著司徒相,“這事兒,你這條賤命還承擔(dān)得起嗎?”
“玄昭少爺還請高抬貴手,您畫條道出來,我絕不二話!”司徒相只能不斷的哀求。
“呵......”
南宮玄昭一臉懶散的樣子,伸手又取了一瓶沒開蓋的啤酒,橫著放倒在腳前的地面。
“畫條道?可以啊!”
“這瓶子什么時候碎,我什么時候消氣。”
“該用哪兒讓它碎,六爺清楚吧!”
司徒相臉色一片蒼白,卻還是強(qiáng)撐著陪笑,“清楚清楚!”
說著,他就要重新跪下,然后用腦袋重重的去磕啤酒瓶子。
這種進(jìn)口啤酒的瓶子都厚的很,就算往死里磕,少說也得幾十下才行。
而且磕碎那一下,免不了自己得帶傷。
眼看司徒相跪下了,一咬牙,準(zhǔn)備腦袋猛的就往下扣。
旁邊站著的葉南忽然動了,一伸腳,直接把那瓶啤酒給挑了起來,隨后右手伸出,精準(zhǔn)的接住。
“喲呵,還是個練家子,有兩下子啊!”
康少等幾人稍顯意外的笑了出來。
他們要的就是對方掙扎,玩司徒相這種不掙扎的老狗已經(jīng)玩膩了。
南宮玄昭也瞇起了眼睛,剛準(zhǔn)備開口說話。
葉南卻半句廢話沒有,陡然抬起手,掄起胳膊,酒瓶子脫手而出!
“嘭!”
一聲又脆又悶的響聲,啤酒瓶子精準(zhǔn)的砸在了南宮玄昭的腦門上!
啤酒沒得飛濺,糊的南宮玄昭滿頭滿臉,也濺了旁邊三個少爺一身。
“嗷!!!”
南宮玄昭的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一聲慘呼,許多玻璃碴子還插在頭皮上,雖然不深,但很是嚇人。
“這不碎了么,南宮少爺可以消氣了吧!”
葉南淡然的收回手,面無表情,語氣慢條斯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