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驚蟄留下來照看好沈珍珍,大雪跟著裴云珠過去。
會客廳。
裴云珠雙手合十,對兩人行了一禮:“婆母、姐姐,久等了。”
然后自己就坐在了一邊。
這一番操作,著實把王氏和裴玉瑤都給整懵逼了。
裴云珠只是來鎮(zhèn)國寺祈福,她又不是來當和尚的,呸,她想當人家也不能收她啊。
“裴氏!你這是作甚!”侯府老夫人王氏氣得直派桌子!她以為她是誰,見一面比見皇帝還難。
裴云珠:“婆母,桌子被你拍裂了,按價賠償,十兩銀子。”
王氏一臉便秘樣兒,想掐死裴云珠個毒婦!裴玉瑤手上的帕子都要被她擰碎了。
裴云珠哪里是來鎮(zhèn)國寺吃苦,她是來享福的。
瞧瞧她那明艷的臉色,比從前更嫩,都能掐出水來。
可又一想到霍郎信上的話,她笑了。
裴云珠養(yǎng)得這么好,正適合送給糟老頭子。
這么一想,她心中高興極了,走過去就要握住裴云珠的手。
不過被裴云珠躲開了:“姐姐,快躲遠些,我怕過了病氣。”
裴玉瑤:“妹妹,你病了?”裴云珠搖頭:“不是,姐姐大病初愈,我怕被你過了病氣。”
放下個人素質之后,享受缺德人生。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真好!裴玉瑤:……小賤人!現(xiàn)在連裝都不裝了是吧?大雪的頭更低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笑出來。
懟得好。
有被爽到。
王氏可看不下去了,她拿出那封信,放在了桌上。
“行了,別搞幺蛾子,宗玄來信,你看看吧。”
裴云珠打開了書信,撲面而來一股子戾氣與茶氣!霍宗玄一會兒怒斥裴云珠,沒有與他商量就捐了嫁妝,甚至跑去鎮(zhèn)國寺祈福,不能侍奉婆母。
一會兒又語氣溫柔哄著裴云珠,說他身受重傷,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