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咋可能讓那么些稻谷全都起死回生,你們嫉妒,俺可以理解,但你們要是再敢鬧事,別怪俺們也不客氣,俺們村的人,可全都不是吃素的。” 劉春花氣勢洶洶,身后又跟著一些彪悍的婦人,外加拿著鋤頭和鐵鏟的壯漢,嚇得前來鬧事的外人心生膽怯。 雖然抱怨老天爺不公,但沒想過鬧人命。 本就長時間吃不飽穿不暖,身子骨消瘦,這幾日又因為瓢潑大雨的緣故,心情低落,精神狀態不佳,要真硬碰硬,他們還不一定是青云村的對手呢。 見討不到好處,外人們只能夾著尾巴悻悻而逃。 看著依依不舍離開青云村的外人,白家純面色凝重,語氣嚴肅: “今天之內把所有的稻全都收了,俺怕有人暗中使壞。” 白家純看的開明,這么多村莊受難,唯獨青云村毫發無傷,甚至大豐收,肯定會引起他人心理不平衡。 就算明面上不敢正面沖突,背地里,恐怕會捅刀。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得早日防范的好。 在白家純的監督下,村民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不帶停歇的收割,終于到了下午七八點,所有的稻谷全都收割完畢。 青云村最大的院子就是祁家,白家純得了祁老爺子的應允,在祁家的院子角落里頭裝了一個大棚子,用來堆積糧食。 以防萬一,白家純還精挑細選了村里頭幾個身形前狀的壯漢在院子里頭打地鋪,謝云殊就在其中,守著這一堆糧食。 并且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打擾祁家人的生活,安安分分的守著糧食即可。 夜深人靜,白家純交代了一切事宜之后,抵不住困倦,三步一回頭念念不舍的回了家。 夜晚的青云村,除了一些昆蟲鳴叫之外,相當的靜謐。 祁蔓坐在房間內,透過窗戶,看著在院子里頭打地鋪的漢子,余光忽然瞥見偏遠一點的謝云殊。 謝云殊坐在門口邊上,雙手環胸,閉著眼,很是安靜,許是察覺到了祁蔓的視線,緊閉的雙眸睜開,四目相對。 祁蔓抿了抿嘴,面帶軟笑,轉身往屋里頭走。 心悅的姑娘不理會自己,謝云殊毫無波瀾的雙眸忽然夾雜著晦暗不明的神色,正猶豫著要不要上門打招呼,祁蔓率先打開門走了出來,手里面還抱著米白色的毛毯。 謝云殊眼中閃過一絲錯愕,迅速起身,迎到祁蔓跟前,冷淡的語氣中帶著不可察覺的欣喜與歡快: “晚上這么冷,咋還出來,小心著涼!” 祁蔓將毛茸茸的毛毯塞進謝云殊的懷里:“天氣涼,別凍著了。” 要是凍著了,就又得自己去打獵了。 后一句話祁蔓并未說出,怕謝云殊一生氣,以后就不送野味來了。 謝云殊垂眸看著懷里毛茸茸的毛毯,情緒復雜,思緒萬千,向來晦暗的雙眸,忽然亮的驚人,一順不順的盯著祁蔓。 “你在關心我…” 到嘴邊的話終究還是沒問出來,改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