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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驍不敢置信地看著沈諾檸。
他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地問道:你不想難道你還想要這段婚姻
你和裴硯澤本來就是隱婚,沈、裴兩家永遠都是死對頭,你不要說你愛上死對頭家的兒子了!
沈諾檸緊蹙眉頭,每當(dāng)靳驍這樣激將她,她都會產(chǎn)生動搖。
以至于她一把拿過他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書,坐到一旁就打算簽下名字。
靳驍期待地等著她落筆。
可就在沈諾檸打算動筆時,裴硯澤的笑臉忽然從眼前閃現(xiàn)。
他每天下班回來都會走進她的書房里,抱著她親吻她臉頰,就算她表現(xiàn)出厭煩的樣子,他也還是熱情地喊她老婆,像是一只永遠不會記仇的小狗。
如今,她再也看不到那樣的笑臉了。
沈諾檸的心口因此而猛地一痛,她再度收起筆,站起身來收起那份協(xié)議書,留給靳驍一句:我還有公司的事情要忙,先去書房了。
靳驍驚愕地看著他離開,他試圖挽留她,可是這一次,沈諾檸沒有回頭。
接下來的幾天里,沈諾檸癡迷于會議,經(jīng)常凌晨時才回家。
這令靳驍越發(fā)不滿,一連幾日,靳驍都在電話轟炸她,可她不想再發(fā)生像上次的照片被傳到網(wǎng)上的類似事情,所以有意無意地疏遠起了靳驍。
直到有一天,她從手機監(jiān)控里看到靳驍出了家門,打扮得很光鮮,是坐著出租車離開的。
那輛車還遮掩了車牌,像是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
沈諾檸皺起眉,她立刻要人去查靳驍?shù)哪康牡亍?/p>
秘書很快就告訴沈諾檸:沈總,靳先生是去了一家很隱蔽的會所,就是上一次......您要裴先生替他擔(dān)下罪名的那些嫩
模所在地......
沈諾檸死死地咬緊了嘴唇。
她還在勸說自己事情可能不會是她想的那樣,但心中的憤怒令她難以壓抑,她起身便出了公司,開車前去會所。
這會兒的靳驍正在那間會所里的VIP包廂里。
他的衣服散落滿地,光著上身,壓著身下的嫩
模激烈運動,地上全是粉紅色的紙鈔,都是他用來買嫩
模的。
周圍的沙發(fā)上還等著三、四個一
絲
不
掛的嫩
模,她們其中有人問道:靳先生,您上次收買的那個人現(xiàn)在都回老家蓋別墅了,這次也多給我們點錢嘛,我們也想提前退休。
靳驍大笑著說:看你們誰能把我伺候得好,我就多給誰錢。
他身下的嫩
模在努力表現(xiàn),靳先生,你最近憋壞了吧看你都急成什么樣了,都要了人家六次了!
靳驍抱怨道:要怪就怪沈諾檸根本不理我,她隱婚的老公跑了就和我擺臉色,呵,我還以為用賭約把那男人趕走了,她就能徹底屬于我,結(jié)果在我面前裝起來,我當(dāng)然要出來找樂子發(fā)泄了!
包廂里的人都哄笑起來。
靳驍動作更加猛烈,屋子里一片浪
蕩聲音,直到包廂的門忽然用力推開。
沈諾檸出現(xiàn)在門外,她死死地盯住靳驍,冷聲質(zhì)問:原來,是你把裴硯澤逼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