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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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搬嗎去一個新的地方,很容易死的悄無聲息。
我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當初的事不值一提。主要是戶籍管理非常嚴格,我妹妹馬上就要高考了,我們實在無法離開。
安德烈微微一笑,眼神中卻透著幾分不容拒絕的堅定:我還是希望聶先生,能再慎重考慮一下。
他叫來周霽簪,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和聶先生道個歉吧,從此你們就兩清了。
周霽簪臉色陰沉,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似乎對安德烈的提議極為不滿。
然而,在安德烈那熾熱而深情的吻中,她漸漸平靜下來,仿佛被他的溫柔所安撫。
安德烈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低聲安慰:沒關系,我的好女孩。你為自己報了仇,我的父親也很欣賞你。你做得很好。
周霽簪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母性的溫柔。
她似乎非常喜歡那個孩子,對安德烈也充滿了尊重和依賴。
她深吸一口氣,終于對我說:我們兩清吧。
兩清這些年,我不僅要四處奔波籌集自己的醫藥費,還要償還60多萬的債務,而那些錢都是當年為她治病借的。
心中的怨恨如毒蛇般纏繞著我,那句好的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我咬了咬牙,聲音低沉而沙啞:周教授,你如今功成名就,婚姻美滿,我以后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周霽簪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她輕輕嘆了口氣:你喜歡就好。
她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麥姐,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不過要為我好好工作,才能給女朋友攢夠彩禮哦。
撒子哥讓我繼續工作。
鏡頭重新打開,我拿起一根蠟燭,猛地塞進嘴里。
蒼蠅哥在一旁看著,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不屑。
他仗著自己身強力壯,一把搶過我手中的蠟燭,也塞進自己嘴里。
十八根蠟燭塞完后,蒼蠅哥渾身顫抖,臉上的肌肉因為痛苦而扭曲。他不停地甩著頭,嘴里滿是帶著血絲的唾液。
突然,他猛地推開攝像師,抄起攝影架就朝土地廟的墻壁砸去,廟墻開始坍塌。
撒子哥在一旁大聲喊道:快控制住他!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整個地面開始劇烈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