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店里的廚房,除了她之外幾乎沒人進去。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炒的最后一盤菜是干煸肺子,然后就把煤氣的閥門關緊了。
因為偶爾會忘記,所以她在換下廚師服,走出后廚之前又特地去看了眼閥門。
如果閥門不是她忘記關了,那就只能是有人打開的。
薛酒把塑料袋放到一旁,坐到元宵窗邊的凳子上,與她面對面,表情嚴肅道:“剛才我讓醫生給你檢查過,證明了你之前曾經攝入過少量安定,你的嗜睡可能是因為吃了安眠藥?!?/p>
元宵嘴微微張開,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能肯定你關了煤氣閥門,你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p>
薛酒對她道。
“有人想讓我死?”她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來,腦子里仍舊一片空白。
“你和人結過仇么?”他問完,發現元宵盯著他看。
薛酒無奈,“我不算。”
元宵搖頭,沒等薛酒問,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我搬來這邊大概一年多,周圍認識的人不多,我的店附近也沒有開其他的小吃店,沒有跟別人產生過摩擦。”
“你住家那邊的鄰居呢?”“鄰居啊……”元宵的表情有些糾結,“我的鄰居就是我店里的青禾,還有她老公王順昌。
我跟青禾關系挺好的,倒是王順昌因為經常打青禾,我們見面幾乎不會說話?!?/p>
“他打你店員的時候,你沒有阻止過么?”薛酒這話問的有些直,元宵只是愣了一下,說道:“以前我們周圍的鄰居都報過警,但是家暴這回事兒,青禾不想解決問題,警察也沒什么辦法。
后來我聽到隔壁吵架,聲音太大了,就把電視調到最大聲,反正我們那兒隔音不好,他吵我我就吵他,幾次之后他就收斂了?!?/p>
薛酒可能也沒想過還有這種招數,忍不住問了句,“你電視里一般都放什么?”“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