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這是什么表情?認為我做不到?懷疑我?還是其他什么?”
聽著我的話,看著我的表情,這會兒的林夢勤又是為之一笑,然后開口向我問話。
“勤姐,你該不會是要包我吧?”
看著林夢勤,不由自主間,我一句話脫口而出。
相對于現(xiàn)下這樣的事情,該去肯定的,也都還是要有著一種必定的理由。
所有的問題之間,那些務(wù)必去依此而行的這樣一種程度上,該去應(yīng)對的,似乎不應(yīng)該是眼前的她吧。
“你這臭小子,想什么呢?按理你得叫我姑。”
林夢勤聽到我的話之后,也馬上就此開口,相對于這會兒,她說話之間,也就此伸出手來,在我的肩頭上又是為之擰了一把。
我疼得不由叫出聲,但在這樣的一聲痛呼間,我卻是更加震驚,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
“姑?”
想到此時林夢勤所說的話,我下意識間,不由自主去重復(fù)著她的話。
“叫我姑,現(xiàn)在是叫早了。”
“好啦,先跳舞。”
林夢勤白了我一眼,但也還是就此開口,相對于現(xiàn)如今的這樣一切,去就此達成一種應(yīng)對。
我想要再問一下林夢勤這與“姑”有關(guān)的事情,但在這會兒,突然間她卻拉起了我,就此在旋轉(zhuǎn)之間,朝著舞池里邊走去。
隨著這樣的一幕,此時的我也來不及思考,音樂聲起,我只能夠是跟著林夢勤的節(jié)奏,就此去隨之而舞動起來。
總之在這里,一切都讓我為之疑惑不解。
林夢勤的舞技很高,帶著我,在全轉(zhuǎn)舞動著。
跟著她的節(jié)奏,我?guī)缀跛闶侨潭急凰o帶動的。
出自于現(xiàn)階段的這樣一切,以及這樣的情形之間,該去做得到的,以及應(yīng)對,都還是更加多的簡單。
我只能夠放棄一切其他的思考,就此跟著林夢勤的節(jié)奏,跟著她的步伐,隨之而舞。
“小子不錯,舞技還行,今后舞會,你能應(yīng)付。”
一典終了,林夢勤卻又再次開口,對我說話。
隨著她的這樣一句話語,她在說話之間,又是伸出手來,拍了拍我的肩頭。
“勤姐,你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望著身前的林夢勤,一時半會兒,我都顯得有些無法回得過神來。
特別是在面對著這樣的情形之下,以及更加多的問題當中,想要去解決,以及做得到的,都只會是更加多的簡單。
總之一句話,該去做得到的,都還是一種必須。
“什么意思?我要包你,行了吧。”
林夢勤望著我,在開口說話之間,又是為之翻了一個白眼。
往往依著這樣的一切,要去做得到的,都似乎只是存在于我們的眼前。
但是,對于事態(tài)的真相,我卻又總是感覺到,那一切當中,始終都還是隔著一張紙,一張令人完全無法去揭得開的紙。
“呵呵,要是真的就好了,看勤姐這身份,我要是被勤姐給包了,那么今后一輩子,也就不必愁了。”
我笑了笑,又輕輕搖頭。
事情太復(fù)雜,思考總無益,還不如去直接應(yīng)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