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曉喃喃道:“一個奇奇怪怪的雕刻。”
不錯,這是一個奇奇怪怪的雕刻。
這世上有許多奇奇怪怪的雕刻,有些是寫實的,但大部分是虛構(gòu)的,花鳥魚獸,神仙異獸,有和現(xiàn)實一樣的,有和現(xiàn)實不一樣的,這都很正常。
比如誰也沒見過龍,但各種龍的雕像層出不窮。
千手觀音,三眼菩薩,刀在手,跟我走,想雕什么就雕什么。
雙頭的人,正常人看了也只會覺得,這是雕刻者的一個奇思妙想罷了。
但其實不是。
“這是王家的供奉。”謝明知道:“這個雕像我曾經(jīng)見過,這是他們供奉的神,這個神,有著可以改造腹中胎兒的力量。”
謝春曉大概聽懂了,但又不是很懂。
“等一下,你說來說去,這和你會出現(xiàn)在那個房間有什么關(guān)系?”
“有。”謝明知說:“那個房間在宅子里的位置,是眼。是老人家交我的方法,如果不出我的意料,這個宅子里所有出生的嬰兒,都是在那個房間里出生的。”
謝春曉追問:“那墻上的字呢?”
“那我可不知道。”謝明知說:“發(fā)現(xiàn)那一行字,純屬意外。我只是給你解釋了一下,為什么我會出現(xiàn)在那個房間里。”
就是這一解釋,解釋的有點詳細(xì)。
謝春曉消化了一下。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這些孩子和趙白蘭的死,問題就更大了。”
那很可能不是趙白蘭的激情sharen,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死亡。
那些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就真不好說了。
眼見著太晚了,謝春曉就懶得回去了,隔壁又要了個房間,趕緊去睡覺。
明天一早,錦衣衛(wèi)出門去找王英招。
王英招是被大家同情的對象。
熱熱鬧鬧,兒女滿堂的一個大家庭,一夜之間死傷過半。雖然不至于家破人亡,也差的不多了。
他家在京城郊外的村子里,有一個莊子。
本來是一些莊戶漢子住在里面,每年到了季節(jié)給府里送一些雞鴨魚鵝,水果菜蔬,現(xiàn)在,一家子搬了過去,住了下來。
雖然難免不習(xí)慣,但是也住了一年多了。
本來衛(wèi)青寒是準(zhǔn)備派人去將王英招找來的,但是早上謝春曉去找他也不知說了什么,決定親自跑一趟。
謝春曉兄妹倆也去。
如果王英招真的在進(jìn)行什么不軌行為,離開京城可能是轉(zhuǎn)移了地方。若如此,現(xiàn)在那個農(nóng)莊可能大有問題。
倒不如突然襲擊,查上一查,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獲。